独孤桀骜和欧景年互相瞪视了一会,彼此都意识到一个清晰而又一直被她们所忽略的事实——就算她们已经正式成为了恋人,她们对彼此的了解却依旧少得可怜。
欧景年知道独孤桀骜父母双亡、从小练武、热爱食物、性格倨傲、记忆力和听力都挺不错,却不知道她父母双亡背后有怎样的故事,练习的是什么样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热爱食物到底是因为爱美食还是爱吃东西这件事还是只是单纯的新城代谢率太大需要大量消耗,性格倨傲到底是在知进退的前提下的一种孤芳自赏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大,记忆力和听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的、又厉害到了什么程度…独孤桀骜于她简直就像是高等数学的课本,看上去很熟悉,可是追究起细节来,又什么都不知道。
独孤桀骜知道欧景年有个死缠烂打的官二代前任、父母过世五年、有个副市长叔叔、留过学、在某家不怎么样的单位上班、不爱交际、总是莫名其妙心软,然而一到细节处,独孤桀骜就完全傻眼了:这个前任和欧景年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欧景年的父母到底是因为什么过世又给欧景年带来了什么影响?那位叔叔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为什么现在相处得像陌生人一样?留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又经历了怎样的生活?单位的同事是什么样的人?这份事业对欧景年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不爱交际到底是天性使然还是因为之前遭受的挫折?这心软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片刻的沉默过后,欧景年先开口了:“独孤,衣服你穿上,钱的事我们慢慢讨论,你先回去上班。”
独孤桀骜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工作要做,却别扭地不肯穿欧景年给她新买的“情侣装”和高跟鞋,而是披着欧景年的风衣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了欧景年一声:“你那件是我买的,以后我给你钱。”
欧景年敷衍地嗯了一声,等确定独孤桀骜走了,马上又回到巴巴客。
杨爱红早已不在,店里多了三三两两的客人,店员们倒还认识欧景年,一看见她进来,收银的那位找错了钱,做咖啡的那位倒错了奶,而从后厨拿糕点出来的那位直接连同蛋糕一道撞在了同事身上。
欧景年:“…那个,不好意思问一下,之前那位短头发的女士是我朋友,我想问一下,她是被谁带回去的?”重点是,有人报警了吗?
收银的那位最先镇定下来,望一眼对面的萨瓦迪卡,再看看欧景年:“她的两个保镖把她带走了。”他们本来要报警,却被那两个男人阻止了,其中一个个子高的还特地嘱咐说店里的三个人都是朋友,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争执,但是事情过后还是会和好的,拜托他们不要闹大,现在看来,这三个女人果然是认识的,幸亏没有报警。
欧景年听说没有报警,心里安定了一点,谢过店员们,走出店门,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杨爱红的手机。电话居然很快就接通了,杨爱红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着几分愤恨,同时却不忘了戏谑:“按照肥皂剧的一般套路,你是不是该哭着求我放过独孤桀骜了?所以现在她是男一号我是男二号咯?”
欧景年没理会她的谑弄,心平气和地问候:“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杨爱红咬着牙回答:“手刀而已,能严重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