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桀骜洗澡的时候欧景年一直站在浴室边上等着,独孤桀骜被她看得越来越不舒服,一把扯上浴帘,于是欧景年只能在外面看见一个大圣般的剪影隔着浴帘在浴室里跳来跳去,1分钟之后,剪影停住了,浴帘被大力拉开,独孤桀骜全身湿漉漉地出来,一把抢过欧景年替她拿好的浴巾,顺手就把还在喷水的莲蓬头塞进了欧景年手里:“你也湿了,你也洗。”
欧景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独孤桀骜整个人推进了浴室,这边厕所只有一个淋浴,浴室只是用瓷砖简单地隔阻成一片而已,独孤桀骜推她推得非常顺手。
欧景年:“…独孤,我还穿着睡衣呢,而且衣服也没拿。”
独孤桀骜摊开手:“现在脱,我帮你拿。”
欧景年:“不用了,我上楼去洗…”话没说完,就看见独孤桀骜拿着小剪刀,看样子是打算照着欧景年刚才的样子剪睡衣,吓得赶紧脱衣服:“我自己来,帮我去卧室拿件睡衣,谢谢。”开玩笑,她这套睡衣是亡母在世时买的,从大学一直穿到今天,她怎么舍得让独孤桀骜剪了!
独孤桀骜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直等到欧景年飞快地脱了衣服开始冲水才哼了一声,甩着剪刀上楼帮欧景年找了衣服,想了想,又去主卧的卫生间找了一圈,发现欧景年的浴巾已经不在了。独孤桀骜稍微一想,就知道欧景年刚才是把她自己的浴巾拿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脸又开始发红。昨夜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而且都处在又羞又急的状态,所谓双修,也的的确确只是做实验般的“双修”而已,欧景年努力探索,独孤桀骜努力学习,虽然做的是世人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可是感觉上却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
可是一夜过后,慢慢回想起来,羞涩、尴尬、欢欣这些情绪就慢慢地涌上来了,滞后发生的情绪竟比当时还要强烈,独孤桀骜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像一团火炭,无论外表如何明明灭灭,内心里却一直闷着一团燥火,就连用了欧景年的浴巾这样的小事,都能勾起她回想起昨夜,进而令她联想到许许多多不该联想到的事情。
独孤桀骜莫名地就又生起气来。随手拿了条毛巾,噔噔噔下楼,路过饭厅时听见了一首不太常见的音乐,节奏和欧景年平时听的歌不太像,独孤桀骜顺着音乐走过去,发现是家里的座机发出来的声音。
独孤桀骜好奇地靠近,屏幕上显示的是b市的号码,她的心一紧,接起电话,却故意不说话。
对方果然也没辜负她的期望,先开了口:“从昨天到今天,电话一直不接,你不会…真的和那个萝莉脸小朋友在一起了吧?”
独孤桀骜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对方只听这一声就察觉了:“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面沉如水,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杨爱红?”
杨爱红轻轻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我叫你的名字,知道你是个没有身份证的黑户,两个半星期前来到金市,最初靠抢劫为生,后来被欧景年这给收留了——你的事我全都一清二楚,所以你只要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谁。而你叫我杨爱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独孤桀骜冷笑一声:“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你已经是欧景年的过去了。
杨爱红停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爷爷叫做杨军,你可能不太清楚他的名字,但是你可以百度一下,排在词条第一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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