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为西夏和青塘人更需要手套这东西,一旦把这东西弄出来了,西夏和青塘的战士就不用把手塞裤裆里取暖了,云峥不会为西夏和青塘人增加一点战力的,他们天生就该把手塞裤裆里!
云峥缩着手还没有来得及把手塞裤裆里,隗明公主就捉住了他的手,很自然的把云峥的手放进她的小腹上,而且是贴着肉放的,同样骑着马回来冻得像乌龟一样的猴子,已经忘记自己该把手放在裤裆里取暖,缩着手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
云峥很想把手缩回来,大脑给双手下了好几次命令,那双手就是不愿意离开那个滑腻的身体,隗明公主轻笑着说:“这是西夏的规矩,战士的手是拿来握刀剑的,只有握得住刀剑的双手才能为妇孺弄来足够吃的粮食和御寒的东西。”
说完还掏出一方手帕帮着云峥擦掉挂在鼻子上的鼻涕,轻笑了一声,就按住云峥贴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双手缓缓地往帐篷里走。
看傻眼的不光是猴子一个,还有葛秋烟,她的眼睛也瞪的像铜铃一样大,这个西夏女人太不要脸了,亏她还是一个公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勾引人,一点都不避讳,想到自己这次去西夏的目的,她不敢想象自己做出这些事情的情景,一时间脸色煞白。
寒林瞄了一眼云峥,就在猴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要他去灶台边上暖和一下,至于云峥,寒林对他很有信心,这是一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男人家么,偶尔倚红偎翠一次算不得什么。
进了帐篷,云峥以无上的毅力将双手抽了出来,指端依旧留着一种滑腻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放到鼻子上轻轻地嗅了一下,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落落大方的隗明公主,这一刻反而害羞起来,红晕布满了脸颊。
“我杀了秃发阿孤!是你的敌人!”
“你杀不了秃发阿孤,秃发阿孤就算是喝醉了,你也杀不掉,那是一个战场上的猛将,斩将夺旗的事情干了不止一次两次,而且,我闻过那颗头颅,他没有喝酒。”
“我真的杀了秃发阿孤,他的脑袋都是我剁下来的!”
“当然是您剁下来的,头颅上的刀口杂乱无章,您也浑身是血,必然是您剁下来的,那应该是在秃发阿孤无力反抗的情形下剁下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您会一点武功,可是这点武功杀不死秃发阿孤,如果是角厮罗砍脑袋,他不需要砍很多下,换了那间屋子里所有的青塘人,都不会砍成这样,所以只会是您砍的,至于出手的人该是角厮罗吧?也只有他才能在转瞬间杀死秃发阿孤。
我的随从都是阿里骨杀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没有角厮罗的命令,阿里骨指挥不动大宅里的军士,所以,都是角厮罗的错。
至于您,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
隗明公主慵懒的靠在床上,身段很优美,马背上的女人都有一个很大的臀部,靠在床上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触目惊心。
说实话没人信,云峥当然不会说是秃发阿孤自己把脑袋凑过来要自己杀的,毕竟刀子已经被那个家伙按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自己要做的就是把动脉挑开就行,那样的情形下,秃发阿孤的武功再高强也没用处,除非他会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看样子那个笨蛋没学会那些高深的东西。
打死云峥都不会帮着角厮罗辩解,在大屋子里已经说得很透彻了,角厮罗也知道自己的黑锅背定了,而且,角厮罗也不屑去解释,杀了就杀了,反正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我要是送你回去,会不会被你叔叔砍头啊?”
“会,一定会,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我叔叔都会砍掉你的头,如果你送我去宁令哥那里,说不定就能保住你的人头,如果你现在立刻就带着我逃回大宋从此隐姓埋名,说不定能活到一百岁,你选哪一个?”隗明公主问道。
云峥吸溜着冷气无奈的说:“你叔叔能不能讲点理啊?”
隗明公主坐起来,拿手摩挲着云峥的脸说:“我从小就长在他的宫殿里,从来没有见过他和任何人讲过道理,包括他的母亲和怀孕的妻子,所以啊,你能不见我叔叔,最好永远都不要见,那是一个吃人的恶魔!”
ps: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