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了解的一般的丫鬟完全不同,让他越发的好奇。
后来又多次寄信过去,最后她终于被惹毛了,就早早觉也不睡,守在门口等着送信的人来。
与其说是顾子溪在等他的出现,不如说是他故意制造这样的机会,他对顾子溪的行踪了如指掌,所以顾子溪什么时候去了门口拐角处,在那守了多久,他都一清二楚。
于是,他最后出现了,还啃了她一通,这小妮子别看姿色不算太好,但是还是很耐看的,特别那张小嘴,特别厉害,他本来只是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太多,最后食髓知味,又多啃了两口。
炸毛的小姑娘恨不得想早点摆脱他,这让他很郁闷,如果是个女人都应该能看出他身份应该不凡的,他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就算不当官也不是普通人吧?再说,他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信的,所以这个小姑娘居然看不上他,这点让他狠郁闷。
他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是众星捧月,也正是因为这样,被所有人捧着,看不上普通的女人,没想到,这小妮子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的想去靠近。
为了和她第三次见面,他说让她来这里,只要来了这里,他才会告诉她,要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不过,这小妮子光顾着摆脱他,但是他好像,不大想摆脱她了。
“狄承炎,你放开我,放开我……”顾子溪挣扎的厉害,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的捶打着对方的胸膛。
这力道不重,但是也不轻,敲在胸口闷闷的响。
他眉头蹙了起来,看着这炸毛的小姑娘,“你是第一个光明正大扑我怀里打我,还叫我全名还能活着的女人。”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可是顾子溪听着却很生气,“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的那么厉害,我就打你,打你,打死你,臭流氓,采花大盗,你放开我,放开我……”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不爱,夫人,我懂。”
顾子溪:“……”
她要疯了了,眼睛盯着这个死丑男人看着,然后很委屈的哭了。
这女人一哭,狄承炎倒心慌了,也不是没看过女人哭,但是没有像现在那么心疼,想去安慰的,这姑娘是实实在在的哭了,不矫揉造作,不虚张声势。
狄承炎被她这样哭的瞬间没了脾气,心都慌了,“溪溪,你别哭,别哭,外头让人听见可不好了。”
他只是想过来看看这小姑娘,没想别的,和她在一起,毫无压力,很轻松,很快活,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舍不得离开这样的生活。
顾子溪还要哭,只是听到他那句说被人听到的话,声音小了很多,呜咽呜咽着哭,“你说好让我过来就告诉我,不再来烦我的事情的,你个采花大盗,你究竟想干什么?”
狄承炎见她哭的伤心,叹了一口长气,眼神瞬间变的落寞起来。
他的手松开了抓着顾子溪的手,让她站了起来。
顾子溪最看不得帅哥这样子伤心的模样了,想到他这几次虽然一直在玩闹她,但是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她。(作者君:亲你也叫没伤害么?)
想到种种,顾子溪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采花大盗吧?采花大盗有时间跟你讲笑话么?有时间陪你耍玩么?
看帅哥脸上的阴郁越来越多,顾子溪忍不住的问道:“你在叹息什么?”
狄承炎是没有想到顾子溪会理会他,他微微抬起眼皮,说道:“我就是觉得,和你一起的时候,心里头无比的放松,我生来就像被什么拿捏住一样,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在你这里,能得到这种放松,只是,可能我的方式有些过了,让你不喜欢了。”
“可是你明明……”明明就亲了她啊,这也叫放松,放的也太松了吧?顾子溪觉得。
狄承炎有些不知道轻重了,这亲她耍她就是他所谓的放松,难不成这家伙其实缺爱,有病?
这样想着,顾子溪觉得,没准自己能帮助这个自己认为的采花大盗脱离病痛。
她站离远了狄承炎,然后问道:“你家里人是不是从小就对你很苛刻?不让你玩很多东西啊?”
狄承炎点点头,没说话。
“你家里人对你抱了很大的希望对吗?”
狄承炎继续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你家里人管着你的生活,让你觉得很生气,想逃脱,想放纵?”
“差不多吧?”狄承炎难得说话了。
顾子溪点点头,果然是个被家里严格苛刻要求之后变成的自闭犹豫少年。
她想,也许自己能帮帮这个孩子,让他重新找回人生的意义,也能让这个人不再来打搅她,她实在是烦透了,不想被人当猴耍。
“所以,你觉得和我一起的时候,你很高兴,没有人规定你做什么?没有人管你,让你很放松,是么?”
“是啊,我没想到能从你这里找到放松,所以……”狄承炎尴尬笑了笑,眼睛黑白分明,还是让顾子溪忍不住的后退两步。
顾子溪的一切举动都在狄承炎的视野内,他说道:“你不必那么害怕我的,我这人有时候开玩笑有些过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如果你可以嫁给我,我真的会十里红妆迎娶你进门的。”
顾子溪听完,只能愣在原地,然后回神过来,拨浪鼓的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一看你这样被家里管教的人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我不过是个做丫鬟的,可配不上你。”
顾子溪这辈子的梦想很简单,可以不需要男人,只需要有几个闺蜜,能健康的生活着,至于男人,看机缘。
她和狄承炎总共才见过几次面,她才不要糊里糊涂嫁了,盲嫁是最可怕的。
狄承炎是认真的,不过顾子溪却步愿意答应,狄承炎也没勉强。
顾子溪只想着把这个失足的美少年引导回正道,而狄承炎只想着,怎么把这小妮子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