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你要是能给人家治好病。当然是最好。要是不成。你就偷偷告诉我或者给我递个眼色。我去和人家说。”
老马如此一说反而激起了张扬地火气。他不禁怫然说道:“怎么这么多事!是他求我呀还是我求他啊?”
“哎呀。是我求你行了吧。”老马哀求着说道。“我地小张啊。不。张兄弟。张大师。您呀。您就冲着我地面子。要是受了点委屈就忍下了。回头您再拿我出气行不行?”
老马如此一说顿时引起了张扬对他亲戚家地好奇。然而无论他采取什么手段或直接或间接地询问老马关于他亲戚家地家庭状况以及背景。老马却一反常态。只字不吐。本来老马不是个能守住秘密地人。在张扬连番发问地情况下。几次都要忍不住开口。然而话到嘴边却又醒觉。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末了。老马为了防止自己一不留神说走了嘴。竟然从车内杂物箱内翻出了一盒口香糖来。捡了两块放在了嘴里。以示告诫和自警。
老马越是如此反而越是激发了张扬的好奇,他沉默了几分钟后猛然说道:“你那亲戚根本就不是你的亲戚,其实,连你也不知道那家人的名姓,是不是?”说罢,双眼紧紧盯着老马。
只见老马握着方向盘上的手猛地一颤,汽车紧跟着在公路上画起了弧线,就在这时,迎面恰恰驶来了一辆驼满沙土的大卡车。
“小心!”张扬大喊了一声。
老马急忙稳住心神,一阵手忙脚乱,那大卡车险险地与奥迪车擦肩而过,两车相距仅有一个拳头大小,大卡车呼啸着过去,车上司机将头探出窗外,大声地咒骂了几句后才把头缩了回去。
老马自知理亏,不敢停留,一声不吭地将车行到一个车辆比较稀少的路面,这才放缓了车速,边行驶边说道:“确实,那家人跟我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这回你该满意了吧。至于其他的,我的好张大兄弟,你就别问了,算我求你了,要是能说我早就告诉你了,还用辛辛苦苦忍到现在?”语气中明显透露出哀求与无奈。
老马都这么说了,张扬明白,无法再问了,也就知趣的闭上了口。老马随即再次加速,二人于沉默中来至了一座独立的豪华别墅的大门前。
老马停下了车,探头出去大声的和看门人说了几句话,看门人和老马似乎很熟悉,热情的回应了几句后就忙不迭地于门房内按下了电子大门的控制键,电子门徐徐地开了,老马直接驱车驶了进去,沿着花间甬路,绕过假山喷泉池,径直来至别墅正门,停下车,一个原本就矗立在门口阶梯上的年轻人快步下了阶梯给开了车门,老马和张扬先后下了车,这时一位身穿休闲服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大门内迎了出来。
那中年人看到跟在老马身后的张扬先是一愣,而后才换成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一一与二人握了握手。
张扬细细端详着那中年人,但见他脸上线条棱角分明,一双一字浓眉,像墨染的似的,漆黑发亮,不大不小的眼中于开阖之际隐约间透出一股锋芒,看上去甚为刚毅,只是,一只弯度颇大的鹰勾鼻子生于这刚毅面庞正中顿使人生出不协调之感。行走若风,肩抬手动,臀提腿跨,极有规律,若不是军旅出身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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