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昏倒。
“嘿!别玩真的!咱们可是说好的。”范凯瑞紧张了,这秘迷粕不能让他父亲知道,否则被他痛斥一顿不说,从此还会有保镖成天跟随。
汤镇明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终于扳回一城。“所以我说嘛,还是别惹我。”他的笑容里警告意味分明。
“去你的!”范凯瑞没好气地啐了声。“我告诉过你,她不是女鬼!”
他到现在都还没忘记当时的感觉。
一个活色生香有体温的美女,怎么可能会是个鬼。
“要不然就是妖怪。”只要一想起曾有人在他眼前突然像泡沫一样消失,汤镇明就全身虚软。
偏偏有人兴致勃勃地追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好言相劝道:“你查不出来的,放弃吧。”有谁能查得到魔鬼的行踪?
“绝不放弃!”范凯瑞半赌气的道:“没找出她之前,我绝不放手。”他相信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类。
“我看你是中了邪,才一直忘不了她的吻。”
“好说。”范凯瑞笑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情我完全能了解的。”
“说这什么话!我是个对爱情始终如一的男人,你哪能跟我比。”
撇开幼稚园时期那段早已忘了对方姓啥名啥,模样又是何许人也的懵懂岁月,沈雅蕙可是他唯一的女人呢。
“不跟你扯了。”汤镇明站了起来“你想加班自个儿加,我警告你,不许call我!”他狠狠地警告“否则后果自理。”他会把所有能联络到他的东西全都关机,免得有人无聊乱call一通,破坏美丽的夜晚。
“这么狠?”范凯瑞笑睨着他开门的身影。
“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汤镇明笑着冷哼。“再见了“情人节破坏大王”!”说完,他便离去。
汤镇明和沈雅蕙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某年情人节的晚上,存心搞破坏的范凯瑞不请自来,席间虽笑语如珠,却也弄得两人好不尴尬,不识相的范凯瑞还从头陪到尾,彻底破坏了他们美丽浪漫的一夜。
看着合上的门,范凯瑞轻叹了口气,拿起方才汤镇明拿来的牛皮纸信封套,取出调查报告。
还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不禁摇了摇头,抽出压在最底下他亲手描绘的画像。
为了找寻画上的谜样女郎,他不知花了多少金钱、费了多少工夫,却仍没半点消息。
没人见过这个女子。
“唉!”他轻叹了口气,靠回椅背,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画像细细端详。
画中人也静静地回望他,一如当日她被钳制在他怀中不得不仰望他的凝视神情。
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她的神采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版上。
丰润的红唇范凯瑞的眼光变得遥远,似乎又回到了两人深吻的当时。
他微微叹息,为何这些年来他固执地寻找她的下落?好奇吗?
不!他知道自己想再见她一面的理由绝不仅是单纯的好奇。
她教人印象深刻,狂野又妩媚,自然散发的青春气息撩动人心。他真切地感受过她的热与辣、香与甜,还有,她突然消失的行为更让他亟欲拆穿所有属于她的谜团。
“连个名字也没有!”
他不止一次扼腕,当初他若先逼问出她的名字再吻她,现在也不用如大海捞针般寻她了。
其实今天加班除了是痹篇家中的相亲餐会外,还有为了公务,他筹备的金碧辉煌古文物展将在下个星期开幕,全部事宜早已准备妥当,但还有几件宝物仍未送到展览会场。那些宝物全是无价的珍品,因此不宜过早曝光。
拜他是独子之赐,他从小就得到最好的栽培。他对艺术的狂热是遗传自祖父和父亲,两位长辈都是爱古成痴的收藏家,家中的艺术珍品琳琅满目,从秦朝的兵马俑、汉朝的史官印玺、前清时期老祖宗的官袍,都被细心的妥善保存着,其他充满异国风味、年代久远的外来骨董也不在少数。
既然文物展一切事宜皆准备妥当,那他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愿回家的话,他还是有其他地方可去呀。
画像已被范凯瑞放至桌上,双手再度枕向后脑,他又开始推敲。
为什么好好一个人会乎空消失?
事后推敲当时的情况,他显然是被利用了。
遇到事情时,她都是用这一招脱困的吗?
这念头令他不舒服,一想到柔软的红唇曾吻上别的男人,怒意便蔓延他全身。
可是回忆再次鲜活浮现他的脑海。
他记得当时的她全身僵硬,红唇只是无措地微启着,任他予取予求。
他尝过无数的女人,而她僵直的反应只说明一件事那是她的初吻!
可是她大胆的作风又不像是一个不解世事的处子。
真是个谜样的女孩。
范凯瑞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非把她揪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