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楠?”孟宇文放下酒杯,一脸认真:“我楼中并无此人。”
“喔?”晋麟不怒不恼:“那今日与你一起的妇人,又是何种身份?”
“楚少主,你此问确实唐突。那妇人是何身份,于情于理,在下都不便透露。”孟宇文收起笑容,冷了脸色。
晋麟长叹一声,语气诚恳:“小弟别无它求,只求孟兄好好善待燕楠,勿再让她伤心流泪。”
“少主何出此言?宇文不甚明白。”孟宇文明知故问,有意戳他痛处。
晋麟也不避讳,苦笑出声:“实不相瞒,小弟是个愚人,耳目不清,心脑不明,有眼不识眼前真玉,反而一味追求她人之美,妄想齐人之福。”
“人不风流枉少年,你这也非大错,不必自责于心。”孟宇文不动声色,暗中试探他的诚意。
“非也非也,孟兄有所不知,正因小弟太过风流,才引来祸端,害了燕楠。”晋麟知道,自己要想再见燕楠,就得毫无隐瞒,赤诚相待,以明心志。
“喔?说来听听。”孟宇文命人再添酒菜,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此事说来话长。”晋麟语气悲切,将自己错待燕楠一事,和盘托出,每逢伤心懊恼之处,便会仰喉饮尽杯中之物,借以缓解心头之苦。
孟宇文也不插话,静静在旁听着,虽想替灵儿狠狠揍他几下,但都握拳隐忍下来。心中对那痴傻女人的怜爱,更是多了几分。
晋麟说到燕楠坠崖之时,壶中酒已见底,体内热辣的酒液,烧烫着男人的心,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用袖拭干泪颊,晋麟苦笑不已:“小弟一时情难自抑,让孟兄见笑了。”
“哪里哪里,少主也是性情中人,痛失所爱,难免有所感伤。”孟宇文淡淡笑着,暗中观察晋麟神情:“少主如果寻到燕楠,又当作何打算?”
“不怕孟兄笑话,愚弟原本打算寻到她时,诚心跪乞她的原谅,然后将她接回汴京,再按三媒六聘的大礼,将她迎娶进门。之后,愚弟会终此一生,全心全意痴守于她,不再让她受一丝委屈,不再让她流一滴眼泪。”说到这里,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这一心愿已成奢望,燕楠已有托付终身之人,这是你我都很明白的事实。故而,小弟方才斗胆请托孟兄善待于她,不然小弟此生终将寝食难安,痛愧于心。”
孟宇文见他真情流露,不似说谎,于是停止试探,不再刻意刁难:“方才你所问的妇人,是宇文从丹莲崖底救回的女子。你楚家的护卫—楚燕楠早已身亡,活下来的,是我孟宇文的义妹—柳灵儿。”
“义妹?柳灵儿?”晋麟顿时明白他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