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望着她远去背影,心中怅然若失,晋麟急忙高喊:“燕楠,一路小心!”
马上玉背一僵,顿时泪满秀眸:“别了,晋麟。再回来时,对你再无恋慕之情。”
而此时此刻,城中某院内,孟宇文正出言警告着师妹:“若敢动她一根毫毛,休怪我翻脸无情!”
“呦,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在关心她的死活?”李云衣吹吹指甲,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就算我的时日到了,也要拉你做个垫背。”孟宇文冷笑,露出整齐白牙。
“你是不是被那丫头下了蛊?掏了心?”李云衣脸色难看,斜眼冷睨:“不抓到杜诗诗,如何威胁楚家交出狼血石?不杀了楚燕楠,我又如何能抓到杜诗诗?臭老头只给我解毒之法,未给我解毒之石。进入楚家盗取,怕是困难之极。现在倒好,我还没咋地,你就为那丫头与我翻脸!到底孰轻孰重,你可要辨个清晰!”
“除了她,随你杀谁,就是杀光天下之人,我也任由你意。”
“好吧,我答应你,放她一条生路。可她若要自己寻死,与我毫无干系。”撇撇红唇,她状似无奈应下,眼中精光乍闪,唇角隐透笑意。
“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自然不会怪你。”
“那我们就快点出发,以免失了先机。”说完,李云衣起身,吩咐手下备马。
经过三日车马劳顿,燕楠一行人抵达平阳,行至山林之处,诗诗因久坐马车,略感头晕胸闷,便叫停众人,稍事休息。
春萍扶主下车,找块平滑石头,先用手绢擦净,才让主子落座。
“春萍,石头太凉,你去车内拿块锦垫。”诗诗刚才坐下,便又弹站而起,绷着秀美丽颜,冷然开口吩咐。
雨彤在旁瞧她一眼,鼻中发出冷哼,对大小姐的娇气,很是鄙夷不齿。
见她态度不敬,诗诗心火顿起,有意刁难对方,端起架子高语:“你,去给我端杯茶来。”
雨彤看看东,又望望西,装作不知她在喊谁。
“看什么看?就在说你!本小姐现在渴了,没工夫等你磨叽。”诗诗娇声厉喝。
“我?”雨彤伸手指指自己,满脸不可思议:“我说大小姐,你没长手吗?要喝,就自己倒去。”
“你!”诗诗气的俏脸爆红:“哪里来的狗才?如此不懂规矩?!”
“抱歉,我可不是狗才,我是楠护卫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雨彤亮出得意笑容,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一听她是燕楠家人,诗诗扯着嗓子尖叫:“楠护卫,你给我过来!”
将马交给属下,燕楠正给子夜喂食,听到诗诗尖声高唤,连忙上前发问:“表小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