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燕楠侍候主子晨起,往日间的亲密,早已荡然无存。
按照平日习惯,晋麟用完早膳,向爹娘问安之后,赶往城中,投身于自家营生。
一连几日,晋麟每从城中返堡,都会带回礼物,赠予诗诗表妹。在燕楠看来,主子似将茗雪之事抛诸脑后,被表小姐引走他的全部心思。
“彤妹说的对,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就算优秀如少主,也难逃此律。”望着坐拥厅中的两人,燕楠替茗雪感到难过,也为自己的痴情感到悲哀。
“什么时候让她走?”诗诗靠在晋麟怀中,越看越觉燕楠碍眼,明知他在敷衍自己,还是拿她引发话题。
“怎么?等不及了?”晋麟低头笑问,语气满是宠溺:“待我忙完这阵,就会将她遣走。”
纤指轻抬,在他胸前画圈,红唇微嘟,美人撒起娇来:“表兄到底在忙什么?诗诗一点都不明白。”
撩起她胸前垂落长发,被他缠绕在自己指间,温柔青丝融化所有刚硬,眼中柔情流泻而出:“为兄忙于营生,商道上的事,并不简单,若你不嫌无聊,我就说给你听。”说完,他清清喉咙,细述起生意经。
“还是免了。”小手覆上男人薄唇,打断长篇大论:“诗诗只想知道,表兄口中的‘这阵’,究竟是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八年?十年?表兄不会是逗弄诗诗吧?”美人说着,诱人水眸直视男人眼底,似想看出对方真正心意。
“为兄岂敢?”见表妹不悦,晋麟保证出声:“为兄向你承诺,不出三月,定会将她远调他乡。”
“一言为定。”诗诗满脸娇笑。
“决不食言。”晋麟信誓旦旦。
燕楠静立一旁,垂目不语,任凭两位主子,随意谈论。
天色渐晚,燕楠带春萍回房,按时为其上药。
小心拆解绷布,握住对方凉手,细细检查伤面,口中喃喃低语:“红肿已经消退,再过两日,便可痊愈。”抬眸温柔一笑,笑暖春萍之心“手面肤色开始会有些不均,过段时日,便会恢复如初,你不必担心。”
感受雪白素指在手背轻摩,虽有药膏隔在中间,却挡不住她指尖传递出的丝丝暖意。冷眸直视对方秀颜,眼中闪过异样神彩。
对春萍,燕楠知之甚少,对她拒人千里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每次替她上药,她都不言不语,为了缓解彼此尴尬,总是燕楠一人不停呱噪。
替她包扎妥当,收拾好药瓶绷布,同春萍返回花厅。燕楠又奉主命,送她主仆返回到沁兰苑中。
目送表小姐进屋,正欲转身离开,不想却被小姐高声唤停脚步:“楠护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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