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尚舒官进门时,今晚穆白瑰可不是在沙发上等他,她的手里端着一杯酒,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丝质上衣,前面是深v领,后面的开口直到腰际,但此刻她先让他看到的是前面的“风景”
而且他还发现她上衣里面没穿贴身衣物,这令他血脉债张。
“你不怕感冒吗?”他眯着眼问。
“我先喝了几口酒暖身。”她性感的吻了一下杯缘。
“你没穿胸罩。”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注意到了?”她魅惑的眨眼一笑。
“你该穿的。”
“但是我觉得这样很舒服、很解放,而且店员也强调不需要,说穿胸罩会破坏这件衣服的美感。”她无辜的说,然后故作不经意的转身,果然听到了他的喘气声。
尚舒官全然措手不及,他没有预期自己会看到一片光滑的美背,所以他喘了一大口气。今晚到底是在上演什么秀?
“穆白瑰,你在做什么?”他粗嗄的问,当她又转回身时,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胸前。
“等你回来啊!”“我说过你不用等。”
“但是我想啊!”说着她还不忘以舌润了润唇,这举动使她看起来像是性感女神“我想等你回家,每一晚”
他终于受不了诱惑,着魔似的缓缓朝她伸出手,但在快要触及她胸前的一刹那,他即时抽回了手,诅咒自己刚才突然当掉的理智。
“没有人要你抽回手。”她出声诱惑他。
“穆白瑰,你吃了春葯了?!”
“我什么葯都没吃。”
“那你在搞什么?”
“你看我像在搞什么呢?”她的眼神散发出强烈的讯息她要他!她要他碰她、摸她、给她温暖。
尚舒官的脉搏热烈的跳动着,连呼吸声都沉重得清晰可闻,他觉得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快要淹死在她的诱惑里。
“这不像你”“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穆白瑰,我”
“我是特地为你打扮的。”
他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而眼前这个白目鬼突然成了性感女神在他面前招摇,光是她暴露的上半身衣服,就可以让没有自制力的男人冲上前去撕破她的衣服,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她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功夫吗?
“我看够了,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个人的忍耐程度有限!”
“我没有要你忍啊!”她放下了酒杯,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但是双手却灵巧的开始解着他的衬衫扣子,一颗接着一颗,没有一丝犹豫或是迟疑。
“穆白瑰”他喘息的叫着她的名字。
“叫我白瑰”她咬着他的耳垂低喃。
“你疯了。”
她接着脱下了他的衬衫,然后举高他的双手,半强迫的逼他脱下衬衫里的白色汗衫背心,让他上半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结实而光滑的肌肉一览无遗。
“这样才公平!”接着她的手挑逗的摩娑着他胸前,像是一根羽毛般的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肉。
“住手”他无力的呻吟着。
“你真的要我住手吗?”她娇笑着,身体朝他贴近,双颊泛着红晕“尚舒官,我要你,我要成为你的,你不要我吗?”
他颤抖的吸了口气。他当然要她,但是这不是平日的她,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穆白瑰!
他的眼睛迷乱的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不要再当处女了”穆白瑰眼神飘忽,好像吃了迷幻葯“爱我。我要你爱我!”
“不”快要失控了,他的声音有点紧张“去洗个冷水澡,你”“我要你!”她像个小女孩讨糖吃似的求苦他“我爱你哦!”尚舒官连三字经都飙出来了。
“爱我”这时她像是一条蛇似的缠在他的身上,并且伸出了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他的身体,好像很清楚他的敏感带在哪里,全力朝他最脆弱的部位进攻。
他知道自己就要“沦陷”了,当她的双手慢慢住下时,他已不想再做无谓的抵抗,抱起她就要
尚舒官突然醒了过来。
梦?!
他只是在作梦吗?
他不能止住的喘息着,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血液奔流。
天哪,他竟然梦到自己和穆白瑰
上帝!他已经陷得这么深了吗?
超怪!
敝到不行!
穆白瑰不知道一大早是谁惹了尚舒官这个大总经理,只见他脸色铁青,双眼冷酷,好像一整夜都没有睡,连拿着咖啡杯的手都可以看到暴突的青筋。
“作恶梦了吗?”她关心的问他。
可尚舒官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还凶恶的瞪着她,好像她就是祸首。
“是因为我吗?”穆白瑰更担心了。
“你怎样?!”
“我让你这么不爽。”
除了很瞪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作过那样的梦境之后,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即使她是无辜的,那只是一场梦,在现实生活中她并没有一点引诱他的意思。
“不要一直这样瞪着我,”她不喜欢他用这种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我做错什么你就明说。”
“你没做错什么。”
“但是你的目光”
唉,他实在没办法再单独相她相处下去,他需要喘一口气,他需要空间。
“我要出一趟远门。”尚舒官想到哪就说到哪,完全没有计划“几天不会回来。”
“你没有收拾行李。”她指出疑点。
“不带行李不行吗?”
“哪有人山远门不带行李的!”她以为尚舒官非常不爽她,受不了再见到她,所以才要躲开,而她不打算让他这么“牺牲”“如果你真那么讨厌我,不满意我的工作效率,我可以请辞,我自己去向你舅舅提出辞呈,你不必连自己的家都待不下去。”
“你要离开?!”
“总不该是你离开吧?”
“其实你做得还可以。”他并没有要她走,他气的只是他自己。
听见他还算肯定的评价,穆白瑰总算放心了一些。“真的不是我的问题?”
“反正我会有几天不在就是了。”
“去哪和我说会死啊!”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反正一定有地方可以去。
在作了那样的梦之后,他得离开她去冷静几天,他是绝不会强暴她的,但也不想虐待自己,因为—想到她在梦里穿的那件黑色丝质上衣,他就
“你一个人住没问题吧?”虽然一心想“逃离”可他还记得要关心她。
“我不怕,我有不少典藏的dvd可以打发时间,睡不着还可以看电视。”穆白瑰不希望他担心自己。
“卡通频道?”谈到比较安全的话题,他终于不再那么紧绷。
“别看不起卡通频道,我觉得小查和寇弟的顶上生活,天才魔女瑞瑞都很有意思。”至少她看了很开心。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真是输给她了。
“如果你有心事,我愿意分享。”她还是很在意他的心情“我很想帮你。”
“没什么,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打烊的画廊里,尚舒官连一点赏画的心情都没有,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啊?”
他把视线由墙上的画作转到弟弟尚舒关的脸上。
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他们兄弟俩的差异那么大?
尚舒关懂得享受人生,及时行乐,又有幽默感,所以比起受欢迎的程度他绝对是个万人迷。他喜欢四处旅行也爱四处留情,他讨厌工作,开画廊只是交朋友的用意居多。
“为什么你成天一点烦恼都没有?”尚舒官反问弟弟。
“因为解决不了的事,烦恼也没有用;解决得了的事,有什么好烦恼的!”尚舒关帅气的回答。
“阿q心态。”
“这是真理!”
尚舒官一叹。或许他该学着阿q一些,至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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