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知道,你就不应该激怒我。”
凉梦挣扎着,脸因为鳖着通红,从口中挤出几个短促的字眼,“程叔,程叔!”
程修然骤然松开手,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推到凉梦,惊恐的离开,撞到了一个人,没有顾忌上任何礼仪,逃命般的离开。他按住胸膛,像是有一颗树在心脏中撑开长大,折磨他无法呼吸失去理智。“我是凉梦的程叔,我是凉梦的程叔,我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能抛弃不能放弃不能离开她,因为她是我这一生的救赎。”最后的话语被他埋进自己双手中,听起来像是一个受伤喵咪柔弱的呜咽。
凉梦看着仓皇而逃的程修然,弯着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狠毒的目光仿佛藏了InlandTaipan的毒液。怨恨爬满了她年轻光洁的皮肤泛出清冷的黑色,是多少日复一日的清醒的仇恨让豆蔻年华染上了罂粟。仿佛不死不休……
凉梦恢复了正常状态,扯了扯裙角,抬头看清了过来的人,表情自然,“嗨,谭暖……”
谭暖阴霾的眸子让凉梦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谭暖温暖的指尖滑过凉梦不染任何粉的白皙脸颊,仔细地打量着凉梦的眼睛。从来没有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深邃,明亮的眼睛在长长柔软的睫毛下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凉梦被他打量的心底有些发憷,想要推开谭暖,却被他向墙角压得更紧。脸被急的更加红润。“你干什么?谭暖,你喝醉了……”
谭暖的眼神更加专注,声音低沉嘶哑有些迷幻,“我确实不应该把你当成一个孩子。”
他靠的太近,凉梦不得不偏过头去。她急急地解释,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那个蓝亮,我跟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就是这次请他来跟我当舞伴的。他还曾经利用过我,帮他赢取一块地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宴会结束,他就会离开。谭暖,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不喜欢他,你还吻他?”
凉梦扭过头,看着谭暖不可思议地笑了起来,“一个吻嘛,那有什么……”
她如果知道谭暖眼神中的危险,或者明白谭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许就不会这样说话。也许以后的生命也不会参杂太多的无法解开的纠缠。仇恨也许又一天会化解,而纠缠的爱恋在最后会化成与它原来相反的样子,带上狰狞的面具,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撕扯着你的底限。
“一个吻?既然你那么随便,那你也给我一个吧?”
凉梦惊恐的眼睛中是谭暖越靠越近的英俊温和的脸。
当两片柔软贴近,那惊人的触感让谭暖如梦中初醒,却欲罢不能。他越是贴近越是想要更多,呼吸纠缠着呼吸,唇齿之间是对方抵达灵魂的轻颤的火热。没有任何唇膏香精的掩盖,肺中充沛着她的清香的呼吸。她的闪耀,飞扬跋扈,俏皮,还是舞动桑巴的风情全部都被谭暖含走,都是他一个人的。她将会是他阴暗生命中的一个永远闪动的不停歇的光亮温暖。他要用尽全力,将她纳入自己的生命。
两个人分开时,唇瓣有一种撕裂感。像是生命的隔离感。谭暖深情地望着凉梦长长睫毛笑潮湿的温润,笑了起来,学着凉梦戏谑的样子,挑着眉梢,问:“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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