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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又忍不住叹气,胤禛为何不是个渣男呢?如果她太渣的话,玉龄倒是不介意下手,让他永远也接触不到那个位置。让他知道,渣男不是那么好当的。可是现在的胤禛很争气,对自己也算是不错,目前来说玉龄还是满意的。
唔,不如就这样决定好了,如果胤禛一直这样的话就帮着他,如果哪天他变了,到时候也就不用客气了。玉龄在心里愉快的决定。
毕竟,她现在连儿子都生了,再想跑路的话,难度提高了不是一个档次。——如果要走,玉龄肯定是连自己的儿子也一起带走的,但是带走一个皇孙,谈何容易?
把这一番念头理清楚之后,玉龄就将这个想法抛在了脑后,希望永远都不要有机会再去想起来才好。
胤禛还不知道自家福晋心里正转着如果他变心了就把他的羽翼全部折掉,让她只能当个没实权的王爷,老老实实留在自己身边受折磨的可怕念头,正在朝中忙着出征前的准备。
大概是受到了这种气氛的影响,整个冬天宫里都显得十分的肃穆,就算是过年的时候,也显得没有那么热闹来了。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才过完年没多久,圣驾便正式出征西北。
临走的前一天,胤禛的表现也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下了朝之后,便回来逗儿子玩。弘晖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靠着垫子的话,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同时也表现出了对一切事物的好奇心,看到什么东西都想放进嘴里尝一尝,以至于玉龄和身边伺候的人,都不敢戴复杂的钗环,就怕被他抓住。
胤禛将腰间系着的玉佩解下来放在儿子的眼前晃来晃去,引得弘晖一直伸手想要抓住玉佩下面的流苏,可惜总也够不到,于是他就垫着身子往上够,一个不小心重心没把握好,就直接一头栽倒在了软榻上,一直滚到胤禛腿边,惹得胤禛哈哈大笑。
玉龄在一旁看得一脸黑线,想笑又想给自己的儿子留几分面子,最后只能转移话题,“爷……东西我都收拾好了,让苏培盛去看看,有没有落下的。”
胤禛点了点头,转过来看着她,“福晋辛苦了。爷离京之后,京里的事情,还有儿子就都交给你了。放心,等爷回来,大概就能出宫开府了。”
“我知道。”玉龄说,“我在京城里,没什么不好的,就算遇到了事情,也能找人商量。倒是爷在外面,要多加小心。”
虽然知道康熙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太危险的事情,至少不会直接上前线杀敌,但是毕竟是去陌生的地方,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万一有什么变故呢?玉龄自然也会担心。
“这些爷都知道,再说爷身边那么多人,不可能出事。”胤禛不甚在意的道。
玉龄抽了抽嘴角,四爷你知道自己刚刚已经立了个flag吗?这种时候说不会有事,往往就一定会出事啊喂!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玉龄决定,还是应该要做点准备,未雨绸缪。
所以等胤禛睡过去之后,玉龄翻开自己的日记,斟酌了小半个晚上,才终于落了笔。战场上的情形她根本不清楚,也做不出什么绝对性的预测,最多只能顺应历史写“此战清军大获全胜”这样的内容。但是对胤禛来说,这是不够的。
第二天胤禛起床时,玉龄郑重其事的交给他一个锦囊,让他一定要戴在身上。
胤禛出了门就直接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画,胤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画的是什么。落款的地方四平八稳的写着两个字: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