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之清尴尬地笑了笑,将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似乎下定了决心,将自己刚刚拿回的玉佩重新交给芙蓉:“我会和母亲,正妻,还有秦总督说,我要娶你。”
芙蓉的脸上当即一红,却不知该不该拿递过的玉佩。
“公子,此事不能急。”她轻咬着红唇缓缓说道。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需要将一切都处理好。
见芙蓉没有明确拒绝,郭之清大喜,起身踱步间自言自语:“也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我还抽不出身,而且这件事影响太大,我不能只顾自己意愿。而且我现在也算有头有脸,做事不能和那些商人一样急躁……”
芙蓉见状,只是轻笑不语。
待门外又出现被动静吸引的身影时,芙蓉才轻咳了一声:“公子,香灭了。”
其实香早就灭了,她没说,茶也早都凉了,郭之清还是喝了。
郭之清心里了然,便试探地问出了最后一句话:“何时可摘花?”
芙蓉笑着穿上鞋袜,来到郭之清身前,轻声道:“等春暖花开。”
……
总督府,赵卓的屋子里。
辛夷在花满楼里颇受芙蓉照顾,所以对芙蓉的事了解颇多,在城门口,她一眼就认出了来者,但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说。
她不是喜欢背后嚼舌根的那种人,她现在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
那个站在一旁被秦诗诗严密监视着不准扭过头的人。
在本属于赵卓的床榻上,此时正躺着楚然。
已经褪去上衣的楚然趴在床榻上,将脑袋蒙在被子里,挡住自己红到耳根的脸庞。
她也不想在赵卓房里疗伤,但是秦诗诗都说了。
“要避嫌。”
就算在她自己的房里,除非能允许赵卓给她上药,不然这身份怎么都藏不住。
想到赵卓那个色胚,自己也就勉强同意让辛夷帮她,毕竟在场几个都识破她的身份了,也就无妨,只让秦诗诗看着赵卓,不让他占便宜。
辛夷的手有点冰凉,每次触碰到她的背上,她总会不自然地颤抖。
在用温水泡过之后,辛夷这才动手上药。
如白玉般紧致的背部此刻有一条并不长的伤口,但却十分狰狞。
辛夷的动作很轻,她没练过武,但也处理过类似的伤口,诸多姐妹习武时总会在身上留下些伤势,她没什么能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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