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不强买强卖,嫌贵不买就是了。”
赵卓一副不买请走人的模样。
说完,又要躺回去。
“等等!是不是那位‘高人’亲笔题辞。”秦诗诗急忙问道。
赵卓毫不犹豫地答:“当然!”
毕竟,所谓的“高人”就是他自己。
“那我买题诗画的那种!”
秦诗诗一咬牙,下定主意,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位‘高人’!
“小姐……”
“小翠!掏银子!”
小翠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可谁让自己是下人,只得听令照。
她磨蹭半天,还是从绣包中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赵卓慢悠悠的接过银子,然后从掏出一把新纸扇,展开后,提笔就写。
“慢着!”秦诗诗连忙制止了他,“我说的是那位‘高人’前辈来题辞。”
赵卓摇了摇头,略显无奈。
“这位小姐,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高人’就是我,我就是‘高人’,你怎么还不明白。”
秦诗诗见眼前这人狂傲无礼,又满嘴胡言乱语,更加不相信。
“好!我认了,不过我自己来写,切勿让你污了这扇子。”
秦诗诗瞪了赵卓一眼说道。
自己写?
还有这等好事!
看来以后要开发个自助题诗的项目。
赵卓也不恼,咧嘴一笑,忙把笔扇递了上去。
秦诗诗执笔,思索片刻,然后在扇面写下几句诗。
一旁的赵卓,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青山隐水水迢迢,翰林立人人自陶,青山环水入九霄,其人却为吕伯韬。”
这首打油诗文浅意白,前三句无疑是在描述此时此地与此景,而最后一句则指摊主为人近似吕伯韬。
赵卓不禁莞尔一笑,“这分明就是在骂我嘛!”
吕伯韬可是夏朝人尽皆知的大商人大富豪,蜀地的铜矿、盐井都是他的产业
正所谓无奸不商!
吕伯韬在日进斗金,富可敌国的同时,也名声不佳。
据说他为人极其吝啬奸诈,自从盐井到了他的手里,产出的盐质量是逐渐下滑,百姓嘴里一边吃着他的苦盐,一边骂他不是人。
赵卓心想自己再不露一手,只怕被人给看扁了,当即提出要赠诗一首。
秦诗诗眉头一挑,挪瑜道:“哦?你也懂诗,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商人。”
面对秦诗诗对自己的讽刺,赵卓全当听不懂,浑然说道。
“在下不才,略知一二,前几天还和李子琅讨论起诗词来着。”
李子琅是朝野共知的大诗人,赵卓十分丝滑地装了下逼。
“噗嗤!”小翠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子琅先生正是我家小姐的授业恩师,我家小姐在先生的教授下,三岁识字,五岁开蒙读书,七岁学作诗文。”
“前几日我们从江南赶来的时候,刚和先生作别。”
“你是怎么见到的?不会……在是梦里吧!”
啊?
这……这也太巧了吧!
赵卓谎言虽被无情的拆穿,可他心理素质过硬,脸不红心不跳。
李子琅虽然一代大家,诗名满天下,可比之李白、杜甫等人则是远远不如,自己早将他们的诗作背的滚瓜烂熟,说是和李子琅论诗,也只怕是抬举了他。
不过,眼前的这位小姐倒是容貌秀丽,文采也是一流,真称得上绝世佳人。
接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我可能是认错人了。不过,我们何必学俗人虚礼呢!以诗会友,定胜过千言万语。”
然后拿起笔,饱蘸浓墨,屏气凝神,思索起来。
秦诗诗和小翠好奇地围过来,想看看眼前的这位狂士究竟有何本事,难道是真是位深藏不漏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