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资格别扭什么?
宋清晚腹诽,偏了目光,
自己不敢奢求去与他心尖上的女子作比较,所以一退再退。
可是他也曾给过她温柔,用命来护她,阴差阳错也好,一念之差也罢,两人之间的纠葛已经无法抹去,可是说到底,她还是他的妻子。
而现在,他要她打胎,只因他心里的人已经归来,而她再无关紧要。
宋清晚怔怔出神,不自觉的惯性散发思维。
却越想鼻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一层朦胧的泪意蕴在眼眶。
“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无事,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手腕被他用力按在门板上,发出碰撞的声音,这样的动静引得一直站在门外的晚香心跟着提了起来,她紧张的来回踱步,担心着宋清晚的安危。
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有什么法子能够进入房间。
突然传来疾步声,她听见赵副官的声音,“袁小姐,你不能来这里……”
声音落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娉婷少女,她是第一次见这样好看的女子,不由愣了愣。
等回过神来,女子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脸色寒若冰霜的盯着门,仿佛是要将这木雕花门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晚香刚要开口,就别赵副官抬手止住了。
他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管这件事。
晚香秀眉微拧,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三人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门外,不出一言一语。
而门内的人同样如此,宋清晚的手腕已经被他捏的发红。
骨头似乎要被他捏碎,他明明看着她微微咬唇,疼得脸色愈发的白了起来,却也不愿松半分力气。
陆承颐逼视着宋清晚,眼角含着讥笑,“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你可以忤逆我了?”
手上的疼痛不及心里的刺痛万分之一。
“陆承颐,我救过你两次。”她蓦然开口,声音极低,“这两次,于我而言,都与死神打了照面。”
“我现在只恳求你一件事情,让我留下这个孩子,你休了我,接回你的心上人,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极其艰难。
头顶上传来男人咬牙的声音,“宋靖语!”
她的名字几乎是被他一字一句的咬出,牙关轻轻作响。
陆承颐冷笑,“你想也别想,我不会休了你,更不会让你留下这个孩子。”
他沉重的呼吸声就响在她的耳边,心底的绝望蔓延,没了话。
他们的对话,门外的袁书瑶听的一清二楚,她心中泛苦,抿唇冷笑,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立即转了身。
“袁小姐!”
陆承颐听到赵副官的声音,猛然惊醒,书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俊眉微蹙,立即开了门。
手腕上温热骤然流失,她看着陆承颐追出去,堵住了那女子的去路。
“书瑶。”他抓住袁书瑶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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