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晚才到医院就被陆承颐的人给接了回去。
一进锦园,仆人凝重的表情让她心中沉了下来,预感不妙,她想要从她们嘴里问些什么,可是众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只是惶恐的摇头。
宋清晚拧紧了眉头,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啜泣声,似乎是晚香的声音。
她心中猛地一紧,忙加快了步伐往正厅方向走去。
一进去,便看到晚香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而老陈手中的板子正一板一板的落在她的手心。
板子上沾了血,晚香的手掌心更是已经血肉模糊,她看的心惊肉跳。
“住手!”她急忙跑过去将晚香护在自己的怀里,“谁让你这样做的!”
“继续。”
身后冷不防响起陆承颐的声音,宋清晚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个冷颤。
“夫,夫人,您不用管我。”晚香虚弱道。
她撑着力气从宋清晚怀中起来,再次跪好。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掌心,宋清晚什么都顾不上,只身挡在晚香的面前。
老陈脸色为难,板子迟迟没有落下。
老陈沉沉的叹了口气,“夫人,您这是何必呢?”
“老陈,我的话你没有听见?”
陆承颐再次发令。
老陈给一旁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快把夫人拉开。”
“是。”
两个丫鬟上前将宋清晚从晚香身上拉开。
“你们放开我!”
板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剜着她的心,她知道,陆承颐是冲着她来的。
宋清晚挣脱开两个丫鬟,踉跄的跌撞着到陆承颐的面前。
“我求你,放了晚香,再这样打下去,她会没命的。”宋清晚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可以代替她接受惩罚,我来挨板子,请你,请你放了晚香。”
她跪在地上,几乎要给他磕头。
陆承颐面色冰冷,不起一丝波澜,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英俊的面容冷的如同让人置身冰窖,所有人都不敢求情,都站在原地低着头,只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听着晚香的闷哼声,她急忙转头去看,晚香身体软弱的跌在地上,又被人扶起来,继续挨罚。
宋清晚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她斗不过陆承颐,只能重重的给他磕头,急切的声音里蕴着颤意,“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请你放过晚香。”
面对陆承颐的无动于衷,她只能一次一次的磕在地上,血液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陆承颐面色愠怒,听着她的哭声越发的烦躁,眉间拢着不耐。
他从腰间拔出手枪,毫不犹豫的低着她的脑袋,“宋靖语,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所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被冰冷的枪口低着,无法再做出磕头的动作。
宋清晚浑身僵硬,傻楞的望着如此陌生的陆承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宋靖语水性杨花不是一天两天了,原以为经过陆淮安的事情,你会安分一些,现在你还想勾搭陆景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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