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他到底想做什么?
应晚晚如何防备,迟衍衡并不管,他摊了摊手,说出自己的条件:“我要在这边呆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可以找到这房间里任何的工具来对我动手。如果我死了,我保证,你会以正当防卫的名义离开这里,回家。如何?”
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应晚晚是真的想杀了他,只是:“你会这么好心?万一我失败了呢?”
万一失败?迟衍衡轻笑,哪来的万一?分明就是输定了好不好?
“那就对不起了。我不会让你回家了。”迟衍衡突然靠近了她的脸,那张放大的脸上此时满是不羁之色,活脱脱一个*:“你接下来,都要听我的。”
应晚晚咬唇,对上眼前这张欠揍的脸,她突然冷笑一声:“我不赌。言恒。我不会中跟一个*谈条件。”
迟衍衡其实并没有指望应晚晚会答应,这个女人从来不是草包,更不是笨蛋。相反的,她很聪明,也很懂得审时度势。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去同意那个,于她来说其实根本没有胜算的赌约呢?
“好吧,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他是真的不介意,不过:“既然是这样,那就我来帮你做决定吧。”
他脑子里有一个十分疯狂的念头,他想他可能是疯了。但是现在,眼前,他还真的就是想这样做。他不想放这个女人走人,他要把她关进来,让她变成他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的笑太过于诡异,让应晚晚只觉得后背一阵汗毛竖起。她没有试图站起来逃跑,两张椅子,一张在外,一张在里。他将她的去路堵住了,她无处可逃。
吃过饭,迟衍衡也不急,盯着应晚晚的脸,那个眼神看得她一阵发怵。她不想面对他,起身往里面走,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不大。也没有窗户通往外面,她想从洗手间逃往外面的通路被堵死了。她将身体倚在盥洗台前,落在镜子里自己的脸上。杀了言恒吗?怎么杀?眼前的镜子倒是绝好的工具。可是如果打破镜子,言恒一定会冲进来看情况的,她没有胜算。但是——
视线扫到台面上的刮胡刀,她眼神一亮,想也不想的拿起来,将上面刀片拆了,同时将刀片小心的捏在手心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口气,将刀片捏紧,借这个动作来给自己勇气。确认自己真的准备好了,这才捏着刀片往外面去了。
洗手间的门一开,就看到言恒站在外面,她吓了一跳,还没想好要怎么动手,迟衍衡却在这个时候将她的手一拉,一抬,看碰上她手上的刀片,嗤笑一声:“先不说同样的招数用两遍就是烂招了。你就没想过这么薄的刀片,就算划在我身上,我也死不了?”
应晚晚脸色难看,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迟衍衡却顺势将她手中的刀片一扔,手一圈,又一次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看着她姣美的脸蛋:“要不要让我来告诉你,怎么样可以杀死我?”
“放开,你这个*。”应晚晚是大家闺秀,又是淑女,做不出吐人口水的神情,不然她现在一定吐他一脸,但这也不防碍她的挣扎。
迟衍衡轻笑一声,抬起她的下颌:“应小姐,你好像忘记了,我本来就是*啊。”
那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的唇里,应晚晚恼恨得很,双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想让他放开自己。迟衍衡才不会放呢。他将她的腰身一提,身体移动几步,成功的将她带到了*边。
在应晚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的身体压到了*上,同一时间,那一直挤压她呼吸的唇终于离开了些许:“知道吗?如果你想杀我,最好的地方,就是在*上。用你的身体——”
他的手袭上了她的心口:“让我谷欠仙谷欠死——”
“言恒——”应晚晚叫了出声,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依然被他吞噬。他的大手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带着不让她抗拒的强势。
一个抗拒,一个固执。一个拼命反抗,一个猫捉老鼠般轻松戏弄。对峙之间,高下立见。她用尽力气也没有将他推开。内心一片绝望。
“言恒,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随时欢迎。只要你有那个能力。”迟衍衡轻笑,看着衣服已经被他扯得凌乱的应晚是我,这几个月,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这具身体,却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所以他才不能去想象。也不希望,在他没有真正做决定之前,这个女人,跑到别的男人身边去:“在你杀死我之前,先让我带你体会一把。什么叫男女之乐吧。”
“言恒,你去死——”应晚晚的脸色变了,变得很惊惧,很恐慌。她怕,她是真的怕。她的身体还残留着那天的记忆。药力的作用,让她不知羞耻,一次又一次的哀求着身上的男人。她怕
“应晚晚,让我来提醒你吧。你刚才动手了,你想杀我,可是失败了。所以赌约现在开始生效,你输了,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了。”
“言恒,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给我一天时间的。”现在可是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到呢。
迟衍衡的动作突然停下,盯着应晚晚脸上的怒色,羞意,咧开唇角轻笑出声,大手毫不客气的覆上她的心口的小兔,极为邪肆的开口:“你跟你一*讲诚信?恩?”
应晚晚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身上男人的脸。是了,他是一个*,她竟然还指望一个*能知道羞耻,指望一个*讲道义?她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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