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少了吗?”
她沉默,突然在此时才意识到,此时应隽天正抱着不着一物的她,他们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而这好像也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这样抱她。宣墨筝突然又迷茫了,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里不知道应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
“墨筝。”他轻轻的叫她的名,眼里流转的光芒,于她来说,让日月都为之失色。而这轻轻的一声墨筝,不像在父母家人面前演戏时那么刻意,也不似平时叫她全名般的无情。
简单的两个字,她的名字。就这样从他嘴里出来。宣墨筝心头一滞,因为这一声叫唤,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晕眩中。有多久了呢?
她想让他这样叫她的名字。亲密的,温柔的,不带一丝厌恶与嫌弃的叫唤。可是她盼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盼到,结婚两年都没有等到,却在此时等到了?
她这般呆傻的样子,倒是愉悦了应隽天,他直接就倾过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跟昨天一般温柔的吻,宣墨筝无从逃避。他辗转于她的唇瓣,出口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晦涩:“相信我,墨筝。”
宣墨筝不能思考,他却吻得更深,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带着那一声叫唤:“墨筝,相信我。恩?”
周身全部是他的气息,那种带着男人阳刚味道,还有他独特气息的气味,将她完全包裹。口腔中是他搅动着的唇舌。她依靠的是他宽厚而结实的胸膛。耳边听到的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衬衫湿了,她没有穿衣服。肌肤相贴,她能感受得到他结实的肌肉。
这个时候,所有的怀疑,理智,好像都消失不见了,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她。
一吻结束,宣墨筝已经是脸红气喘。而应隽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记之后,带着她进了房间。
他身上的衬衫早就湿了。将她放到*上,身体一沾着*,宣墨筝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应隽天,你还想做什么?他要是再来,她是绝对吃不消的。
闭上眼睛,宣墨筝用这个动作来表达她无声的抗拒。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推拉衣柜门的声音,接着像是唏唏索索的穿衣服声。很快,她身上的浴巾被他抽掉。宣墨筝忍不住睁开眼,他又换了一件衬衫,这次是暗条纹黑色衬衫,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严肃。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将一套家居服放在她身边。
“你自己穿,还是我来?”
宣墨筝脸红了,发现自己误会了,坐起了身:“我自己来。”
她说完就要去拿衣服,无奈手上一软,衣服堪堪的滑过她的腿,往地上掉去。应隽天及时接住。眼角带笑。
“你还有力气吗?”
宣墨筝窘了,垂眸,也不好意思开口。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现在无力的是她呢?
“我帮你吧。”应隽天意外的好说话。拿过那套家居服,为宣墨筝厌上。宣墨筝低着头,极为乖巧的任他为自己穿衣。穿好衣服,他估计她也是没有力气自己走的。索性又一次抱了她起来,带她去了餐厅。
“等我一下。”他将她放下来,进了厨房。没多久,他端出一锅粥出来。
“我又热了一下。来,趁热喝。”为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宣墨筝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粥,脸上依然是没有回过神的呆滞:“你煮的?”
“不然呢?”应隽天摊了摊手:“不要以为我厨艺很好,只是会做一些简单的罢了。”
他笑得灿烂,跟她有如一对正常夫妻一般相处。她却下意识的转开脸,不敢去面对他此时的笑脸。
“喝吧。”将粥又推过去一些,发现宣墨筝依然不看他时,有些无奈的开口:“墨筝,我们是夫妻,你总要试着相信我一次吧?”
他说,他们是夫妻?宣墨筝何尝不知道,他们是夫妻?可是之前他做的一切,哪一点把她当成了妻子?现在听着他说这样的话,她心里涌出的不是信任,不是感动,有的只是苦涩而已。
“算了。”应隽天突然垂下头,盯着自己眼前的粥:“我知道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让你不相信我,可是,你这样逼我娶你,总不至于,连气也不让我出一口吧?”
换言之,他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心里那口气咽不下,所以才对她出气。
“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不必生气了。”他这样说的时候,站了起来。宣墨筝看着他要离开的样子,手已经先意识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应隽天倏地转过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眼里满是震惊。
“墨筝?”
“我没有不相信你。”她只是不相信自己罢了,宣墨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应隽天,你不必这样。”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走又能走到哪去?更何况,她现在心情很乱,并不确定,能不能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你相信我了?”应隽天看着她,眼神热切。似乎充满了惊喜。
宣墨筝并不确定,咬唇,在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爱他,已经爱了九年。只要给她一点机会,她不介意再继续爱下去。而现在,他已经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面前。
“墨筝,你真好。”应隽天如此说,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声音一派温柔。只是那落在餐厅墙壁上的视线,却渐渐变得玩味起来。
挑战度这么低,还真是,不好玩啊。。
题外话:
一更,四千字。白天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