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的好不要脸。
尽丈夫的义务?她也有脸开口?目光挑剔的扫过了宣墨筝的身上,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嘲讽。
“尽义务?尽什么义务?”
宣墨筝其实想说的是,让应隽天把她带回应家,而她,也想把应隽天带回宣家。他们证都领了,总要见一下双方的家长吧?可是没想到,应隽天误会了。
不等她开口解释,他又向前一步,站到了她的面前。
挑剔的眼神,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你想男人想疯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我吃不下去。”
六月阳光正好,照在应隽天身上,将他染上一层金色。两个人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而应隽天嘴角含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现在因为新婚而心情愉悦。
只有宣墨筝看到了,他的眼神,有多冷,多不屑。心头一颤。这桩婚姻是她强求而来,她已心知他必不会如此轻易的给她好脸色。但是对上他这般的视线,依然让她心生颤抖。他竟然这般厌恶于她?
“应隽天,你误会了。”就算是被他不屑,被他讨厌,宣墨筝依然是宣墨筝,宣家的千金大小姐。她的傲气,仍在:“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已经领证了,那自然就是夫妻了,你是不是应该,随我去见一见我父母呢?”
她的要求,倒是不过分。不过,一旦见过双方父母,就说明他们之间再无转环的余地。这个女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你父母也会想见我吗?”应隽天向前一步,靠得她更近,出口的声音低哑,却透着几分恶意:“倒不如,让你家人先见见隽邦如何?”
宣墨筝脸色一白,抬眸扫过应隽天的脸,倏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你所说,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吧?”应隽天冷笑,毫不理会她的脸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宣墨筝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一般,无力的倚在民政局大门口的墙上。六月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却不能温暖她分毫。应隽天,扔了一个难题给她。这是对她的报复吗?报复她让他娶了自己?
她无从得知,包包里手机响了好几遍,她快速的接起,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她今天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有一台大手术要做,她要从旁协助。
压下内心那阵阵不舒服,宣墨筝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应隽天明知道她做不到,却故意提起这茬,不过是想看她为难的样子。
至于应隽邦,说起来两人是有很久没有见过了。等下午手术完,她再打个电话给他好了。只是她心里很清楚,应隽邦根本帮不了她。
傍晚。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宣墨筝一脸疲惫的出现在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应隽邦已经到了,看到她来,抬眸示意。
“抱歉,迟到了。”
“没事。”应隽邦目光扫过了宣墨筝的脸,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黑影,狭长的眸子微眯,眼神多了几分犀利:“没休息好?”
“刚忙完手术。”
“我听说了。”应隽邦为她倒了杯水:“听说你进了一甲医院,不错啊。”
“导师厚爱。运气不错。”宣墨筝的声音很轻,应隽邦笑笑,努力的人呢,就把自己的成功归为运气好。只是学医不比别的,想来付出的心血也比常人要多。
“注意休息,想来应家也不差你赚钱养家。”宣墨筝身为宣家千金,手上有宣家的股份。每年光分红就够她吃穿不愁了。偏偏她还要去学医生。
“我会的。”宣墨筝咬唇,看着应隽邦,心里有几分迟疑,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掏出那个小本本,递到了应隽邦面前。
“这是什么?”结婚证?应隽邦看看她,又看看那两本红艳的本本,目光落在她脸上多了几分玩味:“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
“你,可以看看。”
应隽邦把她这个举动当成是玩笑,直到看到上面的名字时瞪大了眼睛,抬眸扫向宣墨筝,眼里满是震惊:“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宣墨筝握紧了着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
把那天应隽天受伤,后来找上门要还她救命之恩,最后她脑子一个发热,冲动之下让他娶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越说声音越小,到了最后,几不可闻:“我,没办法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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