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场的下人齐声回答,随后动手去扶姚珊儿。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抢我的孩子……”一瞬间,姚珊儿激动不已,猛地从凤倾狂的手上夺过枕头,紧紧地抱住。
宇文长恭见状,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扭头吩咐太医无论如何都要将姚珊儿治好。
过了一会儿,姚珊儿总算安静下来,而太医则是趁机去给她把了脉。
“怎么样了?”一见太医出来,凤倾狂和宇文长恭异口同声地问道。
“哎!”领头的太医轻轻地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启禀太子爷、太子妃,侧妃娘娘是得了心病,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羿”
“哦,知道了,你们先去吧。”闻言,宇文长恭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后,他抬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傻笑的姚珊儿,眼底不禁掠过一丝惋惜。
凤倾狂看到这一幕,也不知该说什么,突然她想到医术精湛的欧阳长霆,便开始犹豫要不要向宇文长恭提意见。
怔愣间,宇文长恭温柔的声音响起:“倾儿,你怎么了?”
“没事!”凤倾狂条件反射般地回答,脸上的表情却纠结不已。
到底要不要提欧阳长霆啊?哎,好烦躁,算了上次宇文长恭这货分明把人家当成了情敌,若是我此刻提的话,他说不定更加心塞。
她思来想去,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可宇文长恭却好像看出来她有点不自然,于是直勾勾地瞅着她,再次问道:“倾儿,你确定你好着?”
“当然了!我只是担心姚妹妹的病情而已。”凤倾狂瞥了一眼姚珊儿后,脱口而出。
“哎!”宇文长恭轻叹一声,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对了,倾儿,我记得你们凤府上好像有个神医叫欧阳……”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一双美丽的凤眼里猛地掠过几丝犹豫。
“你说指欧阳长霆吧?”聪明如凤倾狂,怎么可能猜不到宇文长恭的口中之人,然而,当不经意间瞄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对劲时,她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对对!就是他。”宇文长恭见凤倾狂一脸难堪,立马装出一副很惊喜的模样,为的只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长恭,你怎么会突然想起他了?”凤倾狂心里虽然忐忑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因为她想知道现在的宇文长恭是否把欧阳长霆当作情敌。
“为了给珊儿治病嘛。”宇文长恭浅淡一语,眼神不由地朝着姚珊儿的方向望去。
“哦,也对,欧阳大夫的医术的确令人叹服。”凤倾狂附和道,扭头瞄了姚珊儿一眼,竟发现她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恨意,转瞬即逝。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她小声嘀咕起来。
宇文长恭见状,面露诧异:“倾儿,你刚刚说什么?”
凤倾狂凝视了姚珊儿一眼,见并无异样,于是冲着宇文长恭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出去,毕竟在这里说话影响姚妹妹休息。”
“你说的真对,我怎么忘了这茬儿呢?”话音一落,宇文长恭恍然大悟,随即拉起凤倾狂的手往外走去,边走还边说着:“这样吧,我们一起回你的娘家将欧阳大夫请过来?”
“好啊!”凤倾狂表示再同意不过了,索性加快了向前的脚步。
然而,两人都没有料到,就在他们刚刚踏出门的那一刻,姚珊儿脸上的表情愤怒不已。
宇文长恭、凤倾狂,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还有欧阳长霆,你这个负心汉,我就算是做鬼也要拽上你!还有……
她越想越生气,可追究到自己肚中孩子真正的死因时,她却不经意间想到了云萝郡主。
脑海里回忆起当时被推倒的画面,她眼神愤恨,发誓定要让杀害孩子的凶手血债血偿。
————
“十年前,有个小男孩偶然结识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并且很快成为了好朋友。有一天,他们相约出去玩耍。可是,小女孩却因为脚滑险些滑落到山下。
正在此时,小男孩不顾自己安慰用尽全力将那女孩拉了回来。原来两人蹦蹦跳跳地准备庆祝,谁料女孩一个失手将男孩推落悬崖”
彼时,陈羽凡正在认真滴给云萝郡主讲着故事。然而,不知是他用的词语不够煽情,还是故事本身都就太乏味,使得原本竖起耳朵听讲的女子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于是,他不再说话,凝神,用一种极其温柔地目光盯着一脸困意的云萝郡主。
“啊?怎么不说了啊?”云萝郡主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立马来了精神,笑着问陈羽凡道。
“说完了。”陈羽凡扯下嘴角,脸上的表情看上出有点儿复杂。
“不是吧?这就完了?”闻言,云萝郡主诧异不已。
原本她还以为这陈羽凡会给自己讲一个如何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现在发现那明明是催眠曲好吧?
“怎么,郡主难道还想听?”陈羽凡反问,眼底掠过一抹浅笑。
“不想!不想!”云萝郡主连连摇头,说实话,对于故事什么的,她没有一点儿兴趣,而她之所以会听陈羽凡说,仅仅是为了配合他完成这个无聊的赌局。
“看来在下是输了。”陈羽凡一脸惋惜地叹了句,望着面露喜色的云萝郡主,他的嘴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分明一副有话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模样。
“呵,当然是你输了,来来来,愿赌服输哦!”云萝郡主莞尔一笑,扭头冲着陈羽凡准备做个鬼脸,见他满脸纠结,心里不知为何竟开始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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