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家羊肉炉店的老板吗?你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
“我叫你闭嘴!”吼完她,余烈追了出去,还边戴上他的手表。
“那我算什么!”姚翎气得涨红了脸。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她这娇滴滴的大美人送上门,他却抛下她去追一个凶婆娘!
“你可以回去了。”汪安迪客套的下逐客令。
“她到底是谁?”姚翎不死心的问。
“她是我们总裁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
“哼!多重要?”姚翎不服气的宣示。“只要她不是余烈的老婆,我就还可以正大光明的把他抢过来。”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白费力气。”
“但你不是我!我要定余烈了。”她赌上一口气。
。。
气到没有耐心等电梯,倪暖暖直往楼梯间冲。
但是余烈的速度比她快,她才跑不到几楼,余烈就已在楼梯间逮到她,他抓著她的双肩,和她一样的喘着气、涨红著脸。
“暖暖,我可以说明这一切的。”
“真的不需要!”
“是姚翎的问题!”他吼。“对!是她扑向你,黏到你的身上。”她生气的说:“余烈,是男人就有点担当好不好?就算你和她情投意合,迫不及待的想在你的办公室里翻云覆雨也是你们的事,但别把责任全推到女人身上好吗?”
“我对她根本没有任何企图。”余烈松开抓著她肩的手,他怕自己会气得捏碎她的骨头。
“不用告诉我。”
“暖暖,我要复合。”余烈突然的说。
倪暖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余烈是不是脸皮比别的男人厚、胆子比别的男人大,在她亲眼目睹他和那个模特儿卿卿我我的画面之后,他居然敢直截了当的说他和她要复合。
“你到底在想什么?”她怒吼的说。
“我不要失去你。”他正色道。
“但你已经失去我了。”她强调。“我不要你了,你忘了吗?”
“暖暖,我们之间的问题并不大,即使我真的有如你所说的那般无趣,我也可以改改看。”他展现出他的诚意。
“分手就分手没什么好再说的。”她嘴硬道。
“如果你真的对我已无一丝的感情,那你这会又何必这么的生气、抓狂?”余烈要她面对自己真实的感受。
“我没有生气!包没有抓狂!”她辩解。
“没有吗?”他笑笑的说。
“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承认吧!暖暖。”他懒洋洋的语气。“你是不要我了,但是看到别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你也会受不了,我们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倪暖暖咬著唇,一时无言以对。
“我和姚翎真的是清白的。”
“但她整个人都已经坐到你的身上,双手勾著你的脖子,整颗头也埋进你的肩窝,只要你不反对,她八成会脱光光任你予取予求!”倪暖暖还是火得要命。
“但你有看到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吗?”他一脸严肃的问她。
“这”倪暖暖语塞。
“我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这个谁知道!”她一哼。
“暖暖,我有反应时的样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当时是一脸陶醉或是一脸愤怒你会看不出来吗?”他慢条斯理的说。
倪暖暖冷静了下来。她必须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当时他的脸色的确难看。
“完全是姚翎自己一相情愿。”
“如果你没有给她希望”
“邀她吃饭、看她走秀算是给她希望吗?”他反问。
“那是你和她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倪暖暖的心情已平复。“总之你的东西我会全部收拾好寄给你,你不要再来找我。”
“暖暖,我刚刚才要求要和你复合耶!”余烈大声的在她的耳边吼。“你没听到吗?不要给我装傻!”
她不吭气的瞪著他。
“你要我怎么改,我都依你。”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放下男性尊严的一天。“你要我变有趣,我就尽量变有趣,你喜欢新鲜,我就新鲜给你看,只要在我做得到的范围之内。”
“你真的肯!”对于他的妥协,她有点意外。
“我肯。”
“但你不觉得这样太委屈自己吗?一向只有人家听你的,而你”这男人愿意任由她来搓圆捏扁,完全照她想要的意思,这是真的吗?
“暖暖,我不想过没有你的日子,你对我很重要。”他简单的说。
“余烈,你是真的想复合?”刚刚他的话很受用。倪暖暖开始去正视这个可能性了,其实他亦在她心中生了根。
“不然我追出来干嘛?”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会全依我的意思?”她巧笑。
“我不搞变态的东西。”他讲明。“有些女人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暖暖,为了你,我可以适度改变,但你若是想把我变成另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都无法接受的男人,那我会翻脸。”
“我又不是变态!”她抗议。
“那我安心了。”
“可我要考虑一下。”
“你还要考虑!”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不是小事。”她坚持。“余烈,复合对你我来说都是大事,我必须谨慎,也许有人喜欢玩分分合合的游戏,但那绝不是我!”
“好!我就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
。。
程亦菁正义感十足,但带点小任性,而游家宝呢?个性火爆,常常得理不饶人,所以倪暖暖找阳光甜姐儿曾向阳商量。
曾向阳的反应果然比较正面,她马上带著鼓励表情的看着倪暖暖。
“答应他!”
“就这样?”倪暖暖愕然。
“暖暖,你到底还要那男人怎样?”
“我没要他怎样,是他自己”
“对!他都已经把一个男人最宝贵的自尊放在你的面前任你践蹋,你到底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你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了,该给他留一点希望了。”曾向阳很公平的说。
“不要把我形容得像是巫婆。”倪暖暖为自己说话。“我没有那么差劲。”
“那就和他复合。”
“可是若还是一样的乏味、无趣”
“乐趣、新鲜是要制造、是要你们一起努力的,难道他刻板、无趣你没有一点责任吗?”曾向阳说出公道话。“自己好好检讨一下。”
“向阳”她一直以为三个好友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暖暖,因为我们是好友,所以我说什么都要为你说话,但是撤除无趣不谈,余烈错在哪里?他既不是花心大萝卜,也没有脚踏好几条船,他拼命工作是正常的,一个没有事业的男人说话会大声?你要叫他每天和你腻在一起,然后喝空气、吃那种恋爱的感觉吗?”
倪暖暖一脸受到“打击”的表情。
“我现在才知道这个男人真的爱你!”曾向阳非常羡慕的说。
“你这么认为?”
“不爱你的话,他根本不必做这种让步。”
“但他又没有说。”
“有些人不爱讲这三个字,但不表示他不爱你。”
倪暖暖给好友的话弄得有些三心二意。难道走到分手这条路她真的要付一半责任?难道她真的欠余烈一次机会?在她们三人面前,她把余烈批得像是木头人、机械人,若她吃回头草
“暖暖,别去想面子的事。”相交多年,曾向阳知道好友的顾忌是什么。
“向阳”倪暖暖苦笑。
“日子是你在过的。”
“亦菁和家宝她们会说什么?”
“她们会支持你的,余烈是有缺点,但我们谁没有?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完美,那我们也不会到现在还形单影只。
曾向阳自嘲的说。
“你们标准太高了!”
“不!我们也要检讨。”
“向阳,如果我答应了余烈复合,那么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倪暖暖迟疑的问。“如果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不复合也罢。”
“你心里一定有数的。”曾向阳相信她的说。
“我心里有数吗?”
“看你希望他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你就要求他嘛,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曾向阳随口建议。
“最近有的日剧在探讨男性公关的生活,我觉得很好笑、很好看,其中有个医科生男公关好酷!”
“你”曾向阳吓了一跳。“你不会是想叫余烈去做男公关吧?我认为他倒宁可从一o一大楼往下跳!”
“向阳,只是扮演。”
“扮演!”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只是在和我单独相处时,他必须扮演那个我希望他成为的角色。”她已想清楚,如果要再重来一次,那么就得照她的方式玩。
“所以他得扮男性公关?”
“更明确的说”倪暖暖笑得有一点点恶作剧意味。“就是?伞!?br>
“你要余烈扮?桑 痹蜓粝呕盗恕?br>
“有意思吧!”倪暖暖得意道。
“你非要这么整他吗?”
“这不是整,这是一种乐趣。”
“把你的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你怎么知道会痛苦。”倪暖暖很满意自己的主意。“向阳,我又不是叫他在大家的面前扮?桑馐俏液退涞氖隆!?br>
“暖暖,你很邪恶哦!”曾向阳失笑。“原来在你那温柔、亲切、娴雅的外表之下,你有一颗邪恶的心,如果余烈叫你扮应召女郎呢?”
“我会考虑。”倪暖暖甜笑。
“倪暖暖”曾向阳尖著嗓子叫。“你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