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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上门了一条大鱼,典韦怎么可能放过,虽然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其样貌和随身的将领保卫,就知道其定然不凡。
见双铁戟被顶开,典韦换了个地方,继续对着沙摩柯强攻,十几个回合下来沙摩柯已经是大汗淋漓。
一旁正指挥着人马阻截袁军的土燮看见这情况,也不敢怠慢,拍马上前挑开了典韦的攻向沙摩柯的双铁戟。
随即二人手拿各自的武器和典韦战在了一处,和沙摩柯一样,土燮终于知道为何沙摩柯抵挡不住了,这人简直不是人,和他们二人作战还游刃有余,且力气出奇的大,这是什么怪物,袁军哪来的这样的将军。
虽然艰难,但二人总算抗住了典韦的攻击,典韦挡开了二人的攻击,扫视了眼战场,只见战场已经乱臣了一锅粥,自己的骑兵和敌人搅合在了一起,在看了看后方不断涌上来的人马,典韦知道自己该撤了,再不走就要被包围了,可惜没能杀了那将领。
调转马头,招呼了一声随军副将,自己一骑当先向前寨的一边就杀了过去,一路所过的帐子都被其身后的骑兵队伍给踏平了,幸好帐中的人马都出来杀敌了,里面没有人,否则都会成为马下之鬼。
看见典韦要跑,沙摩柯拿起自己的长弓,就要射典韦,可因其后大队的骑兵给着他,让其根本无法瞄准,看准了一个机会,沙摩柯射出了自己的箭,但却射错了人,被典韦身后的一骑兵给抵挡了下来。
气的沙摩柯把弓都给扔了,土燮也是长叹口气,他可不敢自己去追,刚刚已经领教过典韦的身手,自己觉不是其对手。
看着冲出寨外的典韦,二人只能望敌兴叹,而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吴巨带着人马赶来,可其来的并不是时候,敌人都跑了他来有什么用。
看着有些醉眼醺醺的吴巨,沙摩柯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他忘记了,吴巨之所以醉了,都是他和土燮给灌的,现在不正好没有出气的地方吗,只有拿着吴巨出气了。
只听,沙摩柯道:“吴巨,你来有何用,敌人都跑了。”
土燮也很是气愤道:“是啊,你不是说这些骑兵进城了吗,可你看看,敌人都杀进了我们寨子,你看看,我们的损失惨重啊,你的人马都在后寨根本没损失,你是不是知道她们要袭击我们才如此的?你说啊。”
这可真误会吴巨了,今天回营他把他的人安排在了后寨,那样他好睡的安稳些,这些蛮人实在是太吵闹,吵的他晚上都睡不好,这也是他晚上和醉的一个原因,离他们远些自己也好睡个安生觉。
可事情就这么巧合,典韦带着人马夜晚来攻,这让吴巨百口莫辩,难道说自己是故意这样,让他们损失人马,可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长叹口气,吴巨道:“我真不知道她们会来偷袭,要是知道我怎会不提防,你们的人马损失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少了谁都不行啊。”
见吴巨说的有理,沙摩柯和土燮都微微平静了下来,幸好没有翻脸,否则他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摇了摇头,沙摩柯和土燮就去收拾人马,扑灭火种了。
经过一夜的忙碌,大火都被扑灭,烧毁的帐子也被清理,而被冲毁的寨子也被修复。
当几人再次坐在帐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