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
罗凡道:“今晚的事情都是临时发生,靠的皆是随机应变,谁知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或想到什么?”
宋玉致黛眉轻皱,过了半响才道:“年纪轻轻,又能有如此高的武功,你这小子便是罗凡吧,早在月前我便由大哥处知悉你的本事,却未想到还是低估你了!”接着宋玉致微嗔道:“看你并非存心如此的份上,我放过你吧!但你必须将此事忘记,若我知你有向任何人提起,必会要了你的小命。”她亦不知此事傅君渝是否看到,但罗凡的动作很是隐蔽,她此时只能希望对方没有看到了,不然她也不可能为此杀了傅君渝,替宋家惹上傅采林这个大敌。
虽然先前宋玉致觉得罗凡这人有些无赖,但一路上却是得他相助不少,因此宋玉致觉得此人倒并不是太过可恶了,这才不再计较。
罗凡携着傅君渝,从城头飘落。接着宋玉致亦落在他的身旁。
这时候,另一边城墙下,婠婠袖中飘带一卷,将钉在城墙之上的君子剑拔出,落在掌心。
一双凤目打量之下,只见这剑既无尖头,又无剑锋,圆头钝边,倒有些似一条薄薄的木鞭,但寒气逼人,剑身刻有“君子”二字。她玉手一挥,内息透剑而出,仿佛也沾染上了这锋锐气息一般,在道旁大树斩出一道光滑的缺口。
婠婠归剑入鞘,一双如梦似幻的翦水秋瞳流转之下,亦不知思索些什么。良久,才向身边的边不负问道:“边师叔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办?”
边不负沉声道:“我们要运用手上所有力量,不惜代价的把这个小子杀死,否则如何下得这口恶气。”
接着又冷冷道:“常真和法难真没用,假设能教那些蠢材拖到我们赶来,这个小子早就到地府报到去了!”
婠婠轻轻道:“这二十年来,婠婠从未见过师叔发这么大的脾气,师叔放心吧!这事交在婠婠身上,保证他没有多少天可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有婠婠你亲自出马,师叔自是非常放心,这人是武林罕见的人材,无论智计武功,都非同凡响。婠婠你可视追杀他们为修练的一段过程,师叔亦全听你的调度和指挥。哈!婠婠你该怎样谢我。”
婠婠露出一个甜蜜娇柔的笑容,带点撒娇的动人神态道:“师叔又来了呢!别忘了婠婠在与师妃暄决战前,必须保留纯阴之质啊!”
边不负柔声道:“当然不敢忘记,只是提醒你吧了!与其便宜外人,不若把红丸送给师叔。”
婠婠并未答话,目光再投注城头上,射出凄迷和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心神到了另一个空间和时间处去。
另一边,宋玉致道:“你为了杨公宝库,此次却是得罪了曲傲与阴葵派两方势力,值得么?”
罗凡哈哈一笑道:“实际上我与阴葵派的梁子早结下了,也不差这一次。”罗凡一边说话,一边将傅君渝口中布条取出,接着将其身上禁制解了,又划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只听得傅君渝玉脸沉得快刮出冰来,瞪着两人道:“你这汉贼!休想让我将杨公宝库的秘密告诉你们!”
罗凡脸色顿时一寒,呵呵冷笑:“这蠢女人我不想要了,宋姑娘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宋玉致看向罗凡的眼中一阵惊疑不定,而傅君渝则闻言登时大怒,娇喝一声道:“恶贼,看招!”
只是此时失了长剑的她,哪是罗凡的对手?只见两人才过数招,傅君渝的柔软滑腻的玉手便被罗凡一圈,一拿,捏在手心。
罗凡双目一瞪,冷冷盯着她道:“你这女人真以为我不会揍人么?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早将你揍趴了!”
傅君渝一张俏脸上泛起了羞怒的晕红,让人看来只觉得娇美异常,让人见之难忘。这时,只听得宋玉致淡淡笑道:“你是料定了我拿不下她吧?看来你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放她离开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当真视钱财如粪土,还是说早在罗刹女那知晓了杨公宝库的秘密?”
傅君渝听到宋玉致的一番话,心中大为惊讶,想道难道他真打算放自己离开?
但若非如此,他怎么肯帮自己解去穴道!要知道以自己的轻功,普天之下没几人能够追上!傅君渝心中顿时升起一个自认为极为荒唐的想法:自己一开始便误会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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