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只有一薪子献给郡主,希望能报答一二。”
苏宜晴淡淡说道:“想当初,你让我救你爹的时候,就说有价值千金的方子要献,可是我把你一家从庄子上接来,又让人去照顾你爹,事后却没有见到你们提方子之事,青芜,谁都想要付出极小代价获得丰厚的汇报,可是却不知道,算计太多反而会一场空。”
“郡主,奴婢一家绝无此意,奴婢是真心感激郡主的。”青芜急得直磕头,头嗑在青石板上,几下就红肿,眼看就要破皮出血。
“停下。”苏宜晴呵斥,“你这是做什么,让人看到以为我虐待婢仆,真真可恶。”
“郡主,奴婢,奴婢……”青芜停了下来,更是不知所措。
“若是你别无所求,那么感谢之言就不用说,若是你还想求些什么,我只能说,爱莫能助。”苏宜晴说完,抬腿就走。
青芜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是失魂落魄的回去,之后将事情跟她娘一说,她娘除了叹气,也没什么话可说,更不忍苛责女儿。
没想到,过了一会,芯儿就来了,说是她们一家人,弟弟在外院当朝,一家子骨肉分离不太好,就跟那些有家室的下人一样,在外院分一出小院住着吧。
青芜大惊失色,还想要哀求,却被她娘狠狠掐了一把,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之后青芜娘还很认真的谢了芯儿,一刻也不敢耽搁,收拾东西就到了外院。
在外院安顿妥当之后,青芜忍不住落下泪来,道:“娘,都是我不好,不听您的话,那么心急,这才惹了郡主的厌恶,被赶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青芜娘暗暗叹了一口气,摸着女儿的头发,安慰道:“这并不怪你,只是郡主府最近事情也挺多,王爷那边……郡主心情不快,就算不被赶出来,郡主也是无心帮助我们的。”
“可是,娘,那爹怎么办?”青芜想到父亲就落下泪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一家没做过亏心事,老天会保佑我们的,再苦还能比之前在庄子上苦么?放宽心,还有机会的。”青芜娘性子坚韧,慢慢的安慰女儿。
青芜娘尽力安慰女儿,可青芜还是觉得愧疚,也不知道是夜晚天气闷热,还是她心情烦躁,一直睡不着,不想要吵醒睡一张床上的母亲,便偷偷溜出门去,在院子里走一走。
鼻子一直很灵的她突然闻到空气里漂浮的一丝新鲜的血腥味,不由得一惊,急忙推醒她娘。
青芜娘起来之后,顺着血腥味一路行去,只走到一堵墙后边,便走不过去了。
由于她们母子是刚搬来这外院的,并不知道这墙后边是什么,青芜娘便让赶紧把他弟弟青刚找来。
青钢是在马房洗马,这活很是累人,一早就睡下了,此时被姐姐叫醒,睡眼惺忪的过来。
青芜娘忙问:“钢儿,这墙后边是什么地方?”
青钢看了一眼四周,想都不想道:“娘,这墙那么高,想也知道,这墙后边就是外府了,我记得没错的话,外边是一条巷子,然后就是别家府门了。”
“别家府门,是定王府么?”青芜娘急忙问道。
“不是,管事的不让我们说定王府是别家。”青揉着眼睛嘟囔道,“娘,姐姐,这都半夜三更了,有事明儿再说吧,我好困。”
青芜娘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不对,这一定出事了,钢儿,你身子敏捷,爬上墙头去看看。”
青钢吓了一跳,睡意一下子消失了,道:“娘,别开玩笑了,那么高的墙,别说我爬不上,就算爬上去了,万一被府里的护院大爷们当成贼人,一箭射过来,小命就没有了,你们在内院不知道,这外院的护院都是骑射高手,平日里拿着弓箭巡逻,要看到有什么不对劲,就是一箭过来的,话说咱们别站在这说话了,要被当成小偷可就惨了,赶紧回屋吧,你看着夜深人静的,狗都不叫一声,能有什么事?”
“不,一定是出事了。”青芜娘对青芜道,“你赶紧想办法进内院去通知郡主,记得要悄悄说,别乱嚷嚷。”
“可是娘,现在这个时间,各处应该都落了锁,怎么进?”青芜知道事态严重,但是她还是知道处境的,这个时候各处都落锁,不能轻易走的。
“管不了那么多,你是爬也好,钻也罢,一定要进去,这也许是咱们的一个机会。”青芜娘望着高高的院墙,神色凝重。
“好。”青芜咬咬牙,提起裙子转身就跑。
“钢儿,你把那些搬过来。”青芜娘指挥青钢搬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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