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从不吵架的!”
林向荣与顾婉珍听儿子说话的样子脸上的乌云和烦恼顿时不见,呵呵笑了起来。
顾婉珍抱起儿子,溺爱着用鼻子碰着小贝的鼻子,逗着小儿子,说道:“还是小贝最乖了,妈最疼小贝了!”
说完转过着对着丈夫说道:“哎,家里有什么烦心事,看到小宝和小贝俩孩子,什么烦恼和心酸都没了,心里啊感觉所有的苦都值。”
林向荣目光也露出慈爱的神色,坚定地对着妻子相视一笑。
“对了,小贝你哥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儿回来?”
“哥他又跑山上玩去了,妈,你一定要抽他的屁股蛋子,他最坏,最不听爸妈的话,抽他!”说完小贝还狠狠的挥了挥小拳头。
呵呵,林向荣与顾婉珍都大笑起来。
顾婉珍用手来回搓着小贝的脸,说道:“你就知道让妈抽你哥,你上回让老徐家的小虎欺负的时候,你哥帮你打小虎屁股,那会儿你怎么不说让妈娘抽你哥啊?”
“我才不用哥帮我呢!”小贝红着脸,不甘地说道:“小虎那小屁孩那用我哥出手,他不来我自己也能整得他满街跑!”
顾婉珍和林向荣听得都呵呵大笑起来。
“爸、妈,小宝回来了!”门外响起童声,只见一五岁左右顽童,长得与小贝几乎一模一样,身上枯叶与茅草混着贴在衣上,双足凌乱不堪,异常明亮地双眼上挂着一对剑眉,十分清秀。一只山鸡与兔子用树藤绑在一块放在肩膀上,腰间挂着一自制小布袋,里面装着指头大小的鹅卵石,手上还抓着个弹弓,被汗水泡得油光发亮显出老色,边说边自顾自地脱去鞋子走进厨房。
小贝这时眼睛放出精光,从母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跑到厨房,好奇的看着兔子和山鸡,还时不时拿脚踢着。
顾婉珍看大儿子回来,起身走过牵着儿子的手,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道:“看你,像只泥猴似的,又跑山上去了吧,我就不懂了,那山上有什么好玩的,改天让狼叼走,做狼的孩子去!”
“呵呵,妈你这招对我不管用,用来吓唬吓唬小贝还行,再说了,这山那有狼啊,又不是深山,野猪倒有,改天给妈抓来!”
顾婉珍笑着蹲下来,用手指点了点小宝的头,说道:“瞧把你能的,还抓猪呢,我看猪抓你吧!”说完便帮儿子换衣洗澡。
林向荣抽着烟,脸上洋溢着温心地笑容,好像心里的满足与家庭的爱把心都填满了。
回想起第一次小宝四岁时,拿着偷偷做的弹弓,跑到山上打了几只麻雀起,时不时都会给家里带来些野味。
刚开始时,他和妻子都说过小宝,可是没什么用处。后来,林向荣还特意请假,偷偷的跟在小宝后头,怕小宝出现意外,可没想到打一开始就让儿子发现了,便一块儿进了山。
进山后,才明白自己儿子的本事,好多事都是儿子给老子上课,林向荣算是看明白了,儿子比老子有能耐,心里那个高兴劲啊,谁家父母不希望孩子有本事啊,回到家给老婆说起这事,脸上那得意劲不住的表现出来。
小宝懂事,打小便不哭不闹,从不让家里人操心,知道家里生活条件有限,便自己上山给家里添伙,久而久之,也就随他自己玩去了。哎,还是得怪自己没本事。
一家子在愉快和睦的气氛中渡过,饭后,小宝抱着头躺在自己床上,床是林向荣找朋友帮忙做的上下铺,带着小楼梯的,小宝睡上铺,小贝睡下铺,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好像白云一般,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大宋芒山上,不甘与不舍,不知道前世的爹娘过的如何,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否有兄弟姐妹,这一切的一切现在已与自己不再有关系,转瞬之间,已时过千年,回想起似梦似幻。
小宝转了个身,侧着身,拿手垫着脑袋,看着窗外路灯下的人们,感到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慈爱的父母,调皮捣蛋的弟弟,想着想着,嘴角不知不觉的笑了,现在身子骨开始长起,掷象功外功篇也可以开始慢慢练习,虽然三岁时开始练习内功篇,现在内功已经有了小小成就,可外功却没有办法练,为什么?没长开呗,强练变成畸形儿怎么办,五岁开始就可以慢慢的练习,边练边长。上一世练习从十岁才遇见师父,错过了最佳练武时期,这一世定不会有这种遗憾。
想着想着,便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