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就在她慌张不已的时候,她目瞪口呆地看到那两名侍卫走到了狐七公子的跟前,将他反手锁住,捆了起来。
“你们抓错人了!褒公子,褒公子!”狐七大惊失色,一个劲儿地大声喊道。
“没抓错人,抓的就是你!刚才的所有事情,我都看到了。狐家除了你这个败类,真是家风败落了。”褒公子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狐七公子,一点儿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褒安,你这是在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你这么对我,我狐家不会放过你的!”反正撕破脸了,狐七破罐子破摔,直接喊出了褒公子的名字,威胁他道。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不过是一个没出息的庶子,还想代表狐家不成?我父亲执掌此地政事,我也是褒氏一族的人,自然不会看着你这种无赖欺压百姓。”褒安对着押着狐七的两名手下挑眉命令道:“带走!”
“喏!”那两名侍卫押着兀自大骂不已的狐七离去。
褒安又让人把狐七的那几个被药粉弄得全身发痒挠得自己面目全非的仆从带走,才转过身对褒姒拱手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是城南姒家的女儿。今天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褒姒躬身行礼以示感谢。这个褒公子,看着倒挺正派的。
“不敢当!不知刚才那几个仆从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什么毒粉吗?”褒安虽然对褒姒颇有好感,但是还是要把刚才的事情问清楚才行。
“哪里是什么毒粉,只是一种野花的花瓣,晾干了磨成粉,洗一洗就好了。除了让人接触了之后觉得痒的不行,也没有什么其他作用。”褒姒微笑着解释道,“不过是用来防身的东西罢了!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姑娘真是蕙质兰心,不知师从何人?”褒安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这时候的人虽然积累下来了很多医药学知识,但是民间知道的人很少,但凡知道一些的,都是名人。姒家是个什么家庭褒安是知道的,他不认为这样的家庭能够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没有什么人教我,我喜欢采摘野花,偶然间发现的。”褒姒并不想引出什么其他的问题来,就托词道。
然而在褒安眼里并不是这样,但他也不再多问了。因为有些人是不愿意公开自己的传承的。
“我派人送姑娘回去吧!”
“谢谢公子!”
褒姒没有推辞褒安的好意,因为她也怕再出什么意外。
两天以后,一辆精致的小轿子落在了姒家门前。两个长相凶猛的仆从站在姒家门前,把那面单薄的柴门扣得震天响。
“开门!”
“姓姒的,快开门!”
周围的左邻右舍探头看到这番情景,都缩了回去,把自家的门紧紧地拴上。姒家是个外来户,虽说平日里也不错,但谁知道他惹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愿掺合进去。
姒父听得心头冒火。这叫什么事儿,叫门叫得跟闹事的似的。他三两步走到门口,把门猛地一拉,门口两个壮汉收势不住,“扑通”一下摔进门来。
“姓姒的,你到底想干什么?”门口一个三十岁左右,衣服考究,颇有几分艳色的妇人在门口喊道。
这话太无礼了,找到别人门上闹事,还问别人想干什么。姒父想要回敬回去,但是对方又是个妇人,他不能跟个妇人吵啊!姒父憋得面色涨红,额头青筋直跳。
“你想干什么?你是谁啊?跑我们家来干什么?”姒母愤怒的声音响起来了。
她本来在和褒姒在屋内缝衣服,听到外面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如今看到是一个妇人在找自家男人的麻烦,火气立马就窜起来了,直接冲了出来。
“我是狐家的,是来解决你女儿的事情的。”那名妇人倨傲地瞥了姒母一眼,然后说道。
“狐家?我女儿有什么事情要你们解决的?”姒母问道。
褒姒暗道不好。那天的事情她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回来就没说。没想到狐家的人竟然会找到门上来。当下她也挑开门帘来到外面。
“我不认识什么狐家的人,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们来解决的?”
“你把我儿子害得坐牢了,还要受刺面之刑,你还敢说不认识狐家人?”那名妇人一听褒姒说话,就知道找对人了,伸出手就向褒姒脸上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