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欣然终于从这瓶酒中看出门道来,她涂改了半天,又编出一首桃花诗。何宇非一边看一边报怨:“我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怎么没一点天赋呢!”
“桃花有灵气,有诗意,一般人都能醺成诗人。”顾欣然自鸣得意着:“别挑我的格律,古风罢了,随心所欲写的。”
“绝对好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顾欣然笑得直不起腰:“不说自己无知,还什么古人来者?”“好吧,我不懂,就把我们大诗人的作品挂在墙上,我天天看它、学习它。”说着,他真的把这张纸贴在墙上:
咏桃花
桃花山上桃花屋,桃花山下谁曾住?
花间寻踪忘归途,桃林芬芳仙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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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静在默默地流泪,想起死去的顾欣然,她心里十分愧疚和复杂,把女儿哄睡着,放在床上,她自己跑到阳台上伤心。欣然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而洪洁这个恶女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取代了顾欣然,这口恶气真是难以咽下。她之前以为祝晓伟对顾欣然还是在意和钟情的,这样看来,他这公子哥的坏习气到底还是改不了的。
趁着女儿睡着,庄晓静赶紧去超市买点东西。她刚拿了几根黄瓜,祝晓伟家的保姆就热情打招呼:“小庄啊,好久不见了。”
“是啊。”庄晓静淡淡地,她对祝家的保姆也没好感了,不过她忽然又热情起来:“王姨,可不是嘛,欣然出事后,我再没去过。”
保姆啧啧摇头:“那姑娘真是命苦啊!”
“对了,洪洁现在生了儿子,该是幸福死了吧?”
保姆有点神秘地左右看看,然后撇着嘴小声说:“隔几天就吵一架,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庄晓静故作不懂:“不会吧?欣然出事了,他们不正中下怀?”
保姆感叹:“欣然走了,祝总的魂也丢了,人也冷冷的,要不就整天醉酒,再不就是和媳妇吵架,这俩人的日子还不如咱们平头老百姓呢。现在这个可是厉害多了,一句不让,是个赚小便宜,就觉得吃亏的主儿。”
“祝总喜欢他的儿子吗?”
“看不出来,一般都不逗他玩,父子俩有点生分。难怪,祝总还伤心着。”保姆又靠近庄晓静一些:“他俩人还没去领证呢。”
庄晓静惊奇了:“还没领证?”
保姆看看手表:“哟,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以后聊啊。”
“好,王姨再见。”庄晓静看到保姆匆匆去买工东西,她脸上的笑容就再也忍不住了,真是老天有眼,这才叫报应。到这时,庄晓静才觉得心里的气稍稍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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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时间转眼又到了初秋。
云怎么飘过,雨怎么落下,她都没有留意,只是被满满的幸福眩晕着,在大海上飘荡着,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潮起潮落。海风吹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卷起无数的浪花,每朵花里都是疯狂和甜蜜的,连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都是那么动听,被大海淹没、被海浪推到巅峰上的快乐,无与伦比,她也乐此不疲。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她知道那肯定是闪亮闪亮的,闭着眼的顾欣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在梦中还笑得这么美啊?”他的声音是最具磁性的坏蛋,只要他低沉、沙哑地腻在她耳边轻轻几句,她的意识都要被他劫持,上天入地身不由己。
月亮又悄悄进来偷窥了,月光下,顾欣然睁开羞涩的眼,看着半躺在床边的男人低语:“醒了还是没睡?”
“我在等你。”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耳朵,有点痒,她稍微闪了一下。顾欣然赶紧坐了起来,他就像汹涌的大海,一不小心惹到他,在潮起潮落间总会将人淹没。顾欣然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他:“起床了起床了,月亮妹妹等急了。”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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