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越来越贱,没什么好奇怪的!”祝晓伟站了起来,准备离她远点。
洪洁一下子拉住了他,她最受不了他脸上掩饰不住的轻蔑:“干吗?一说到要害处就逃跑啊?”她已经忍他半天了,不打击他,她心里已经咽不下这口气。“放开我!”祝晓伟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严厉!
“放开你又怎样?你还能去找你的女鬼吗?人鬼殊途,别傻了。你觉得亏欠什么?我不觉得欠了她,我做事凭良心,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我自己。”洪洁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祝晓伟气愤不过,把桌上的烟灰缸啪一下摔到地上:“对不起谁,你心里最有数!”
洪洁吓了一跳,既而就反应过来,随手抓起一个花瓶扔了出去,保姆赶紧关上门,不敢继续看下去。“我对不起谁?天地良心,我为你九死一生地生下这个孩子,你不但不感恩,反而忌恨我!恼我!有这样做人丈夫的吗?”
“丈夫?”祝晓伟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丈夫是怎么得来的,你最有数。”
洪洁逼到他跟前来:“也别藏着掖着,不就是顾欣然死了吗?一个来历不明的主儿,就应该这样不明不白地去,这是老天有眼,让她怎么来,就怎么收回去,管我屁事儿!”她对顾欣然的愧疚已经随着祝晓伟的冷落荡然无存。
“你是属毒蛇的吧?毒蛇的祖宗?”
洪洁听到这话差点气结,为了一个死人,值得这样三天一吵,两天一闹的吗?祝妈妈跟她说要忍,她母亲也这样劝她,可是要忍到什么时候呢?她们说要让时间慢慢治愈祝晓伟的话,她一怒之下,又忘到脑后了。看到祝晓伟又要躲出去,洪洁更恼:“别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如果你对她情有独钟,我是从哪里来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喜新厌旧的花心大少,谁不知道你啊?现在来装”本来祝晓伟是要出去了,这几句话真气到他了,他狠狠了打了洪洁一巴掌,愤然甩门离去,洪洁捂着脸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顾欣然你个害人精,人都死了,还阴魂不散,还想拆散我们,我和你有八辈子的仇吗?”
保姆看事态严重,就给祝妈妈打了电话,洪洁这里没哭完,祝妈妈就赶了过来,洪洁看到可诉苦的人,又哭诉了半天,说了半天祝晓伟的坏话。祝妈妈看洪洁的样子,越看越生气,要不是为了孙子,她是半点也看不上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顾欣然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所以祝妈妈话里话外的就开始向着祝晓伟说话:“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怎么这么冲动?欣然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小伟拿你出点气,也是应当的。”
“妈”洪洁想分辩几句,但见祝妈妈一脸严肃,就咽了下去。
“再说小伟,你明知道他的短处在哪里,他的伤疤在哪里,你还不饶着走,慢慢暖他的心,你这样子,早晚又出一个洪洁,不信你等着瞧。”看洪洁不说话了,祝妈妈就继续教育她:“做事不凭良心,也得有数,别得了便宜卖乖,小伟不是傻瓜。你们的关系本来正在渐渐好转,他的心思也正往你这边靠,你干吗等不及?陷害人家顾欣然?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我只是不想说出来。你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想办法挽回他的心吧,我走了,你好自为之。”祝妈妈摇摇头,她以为洪洁是个聪明女人呢,原来也是这般见识短浅。祝妈妈在心里感叹,要说省事,还是顾欣然,不比不知道,这儿媳妇,可是一个不如一个了。
洪洁低下头,不敢再嚣张,默默地送走婆婆,心里万分没底,挽回祝晓伟的心?她怎么能争得过一个死人呢?她泄气地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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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下了两天雨,小溪终于变成了小河,水哗哗地流过,感觉清凉无比。何宇非和顾欣然商量:“咱们每天晚上都出去看月亮好吗?你白天怕光怕人,晚上是不怕的,对吧?鬼只怕太阳。”顾欣然经常自诩为女鬼。
顾欣然想了想:“我很久不出去了,有点害怕。”
何宇非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有我呢,老虎和狼来了,它们会先吃我这样有肉的,你这样的,太硌牙。”她被逗笑了,顺从地被他牵出洞外。她做了个深呼吸:“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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