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承瑾又问了一些她在n市的生活,工作,一直问到学,舒宜说着说着不回答了。承瑾想大概是大学的时候很辛苦,他抱紧了她说:“想不想知道我后来的生活?”
舒宜点点头,承瑾便说开来,说自己的事,离开后父亲仕途不顺,母亲独立供养他到美国念书,在美国打工,认识悠然,然后回国进了海天。说得很简单,几乎都是避重就轻,只是在悠然的那一段承瑾解释了一下:“那时候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在下游的水库里找到一个尸体,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你爸爸还以为是你,后来我又回了美国。悠然长得很像你。”
舒宜把头靠在承瑾的胸口说:“承瑾,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正说着,承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到阳台上去接,舒宜看着他皱的紧紧的眉头才想起来,这几天住院原本就耽误了他好多工作,怎么可能不用上班。可是他又为什么这么有空的陪着自己看电视,还聊了这么久的天呢,但忽尔一想,又好似明白了,她望着承瑾的背影发呆。
殷***葬礼过去后几天舒宜才去看她,买了一盆兰花,走的时候她给了看墓人一些钱,拜托那人好好照看兰花,然后才回去。
然而这几天承瑾好像特别忙,总是上午匆匆的就出去了,晚上深夜才回来,有时怕吵醒舒宜就睡在客房,舒宜甚至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有时候舒宜有心等他到深夜,问起他。他总是轻松的说:“没事。只是把耽误的工作处理完而已,有点忙,对不起。”
他看舒宜心事重重地样子,转移话题说:“舒宜,我们去登记吧。”
不是什么特别地日子,也没有特别的准备,只是到民政局登记了一下,这一天居然连登记的人都不多。签字的时候舒宜才明白,没有什么比身边是对的那个人更重要,她很快签完把笔递给承瑾。承瑾认真的低下头。郑而重之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揽着舒宜出门来。
北京的春天向来风沙很大,这几天又降了温,有点冷。
他们要走一小段路去取车子,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遇上红灯,他们停住了。承瑾拉着舒宜地手总感觉指尖微凉。他问:“你冷不冷?”
“不冷。”说着舒宜却又主动抱着承瑾,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承瑾的双臂也温柔的环住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站在风中。斑马线的那头,红灯变绿了好几次。舒宜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样抱着。仿佛自己在宠爱自己。自己在疼爱自己一样,想着不由觉得好笑,噗嗤又笑了。
承瑾问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们过去吧,红灯已经过了。”承瑾也仿佛是现在才想起红灯已经过去,他轻轻一笑,看着舒宜亮晶晶的目光他脸有点红。他忽然感触起来,其实有时候去哪里都不用着急,只要身边地那个人没有错。
登记后承瑾倒是空闲下来,每天拉着舒宜要出去玩,但实际上也没离开北京城,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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