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黄丸雄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yīn茎在yīn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玉美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chā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guī头大jī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黄丸雄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yīn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十多岁,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小的被干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黄丸雄的大guī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yīn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
玉美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
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霎那间,大guī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黄丸雄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
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大yīn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玉美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yīn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刘建宏亲眼目睹了自己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更被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盯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只好走上前去,又把房门虚掩上。
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干得死去活来。
他只好又打开电视,眼睛虽望着电视,但一点也看不入脑。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玉美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卧室,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
等我应酬完了黄总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刘建宏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玉美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黄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刘建宏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
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玉美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jī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
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又想到部队的制度,军队决不能找小姐的,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时,走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
刘建宏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色狼,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转业到好单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
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黄总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刘建宏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两个月后,玉美玉被黄丸雄调到他公司当模特,正式成为黄丸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黄丸雄也顺利地通过洪文丽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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