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定是要带去一阵狂风暴雨。
七爷以为木优鱼没看清自己,而且手下人口风很严,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差点奸污良家妇女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受害者永远也不知道,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
七爷回了别苑,命人搜查,果然在某个床底下发现了那本该去伺候他的通房丫鬟,那丫头被人打晕了塞在床底下,哪里受过这等惊吓,哭成一条狗了,看得七爷没了兴致,不顾管家的反对将那五个通房全部赶到外院去做粗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七爷再不敢谈什么通房了……
然后,邀月失踪了。
邀月知道留下来少不得一顿干仗,又要趟个十天半个月,便提前逃了。
木优鱼第二天醒来,发现衣服什么的都还是整整齐齐,门窗关得好好的,跟自己睡前没什么异样,当即吓得大叫一声‘卧槽’!
“这噩梦太特么真实了!”
吓得她赶紧请了几个门神进来供着。
邀月失踪了,整一个月不曾回来,对木优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蹭不着饭了。
蹭了这么久的饭,忽然有一天饭票没了,还真是舍不得,所以蕙娘经常看见木优鱼站在门口的小池塘边上眺望,似乎在等邀月。
饭票饭票快回来!
蕙娘看见了,只是叹息一声,现在木优鱼是邀月的通房了,虽然两人都不承认,但那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如今月爷走了,木优鱼就时常在这里盼,跟当年木优鱼的娘盼那木府老爷来府里是一样一样的。
一整月之后,天气都转凉了,邀月才总算是回来了,进门就唤道:“小鱼儿,哥哥回来了!”
还给木优鱼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木优鱼见了,喜出望外——饭票又回来了!
但邀月才将东西放下,门外就有陈永生唤道:“月爷,不好了,七爷拿着刀杀过来了!”
邀月脸色一变,拍拍木优鱼的肩膀,道:“小鱼儿,记着哥哥的好,哥哥落难了还得你来搭救!”
说罢,逃了个无影无踪。
结果不出所料,当天半夜,邀月如同一条被虐的死狗,浑身浴血地躺在木府别苑门口,身后一长条血迹,趟那儿直喘气,连拍门的力气都没了。
木优鱼见此,已经十分习惯了,派人将人给抬了进去,这次邀月比任何一次都伤得重,幸得府里药材都备好的,木优鱼亲自操刀,给邀月诊脉上药,忙完了就在邀月的床前眯了一会儿,还没睡熟就天亮了。
邀月这一次是吃了大亏了,七爷虽然还是派人来照料他了,但是可是将他人给彻底恨上了。
木优鱼也明显感觉到,这一次邀月肯定是桶了大篓子,他养伤一个月了,七爷也不上门来看看,以前可都是三天两头地来看。
这一天,邀月正趟床上装死,蕙娘笑吟吟地来了,进门斗胆问候一阵,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月爷,您都占了我家七小姐这么久了,七小姐日日守在您床前,对您的好您也是瞧在眼里,七小姐昨日来了癸水了,这般下去不久,怕是肚子就要显形了,月爷您看是不是该选个合适的日子去木府问候问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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