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青阳哥哥,我饿了。”寒菱朝苗青阳笑笑说道,“谢谢你这么尽心的照顾我。”
苗青阳见到寒菱娇美的脸上绽开的如花笑颜,心中涌起一丝激动,刚才的颓废一扫而光,全身恍若注入了一种全新的力量,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在意寒菱,她的一颦一笑,早就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尽最大的努力来获得她的心。
苗青阳跟着寒菱朝屋内走去,他喜欢看寒菱的笑,还有寒菱那天然去雕饰的容颜与周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气质都让他着迷,很多时候他都觉得配不上寒菱,尤其是近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栎阳的郊野,碧草青青,草木吐绿,一派盎然生机。
身披银装,高廋精练的身材,全身上下散发出暴戾之气,鹰眼里没有焦距的光冷漠得不近人情,他傲然而立,面无表情。
“宫主,银王爷不会不来了吧!”一个黑衣人焦躁不安地说道。
“不会。”披着银装的男人狞笑一声,摇着头道,“银王爷既是答应了,必不会食言。”
“可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黑衣人越加不安的说道,“宫主,这样问他,恐怕没有任何效果,何不让娘娘自己去问呢?”
男子阴险地笑道:“娘娘用了毕生心血栽培他,还要利用他来完成大业,不能让他心生疑惑。”
黑衣男子恍然点了点头。
马啼声渐渐响起,二匹俊马转瞬即至。
一个高大魁悟的身影跳下马来,另一匹俊马上也随之跳下一个肤色黝黑,眼神锐利男子。
“雄鹰,你叫本王过来所为何事?”银若宸稳步朝他们走来,淡静地问道。
“银王爷好。”雄鹰抱拳放声大笑道:“在下惊扰了百忙之中的银王爷,还请银王爷见谅。”
银若宸淡然一笑,朗声说道:“无妨,雄鹰有话不妨直说。”
“好,银王爷果然爽快,那在下就明说了。”雄鹰略一作揖也不遮掩地说道:“不瞒王爷说,在下一直都在追踪一个叫寒菱的女子,她是寒家戏班的,前不久听说她易容成丑女到了银王爷身边做了个小跟班,今日在下特向王爷要个不情之请,请王爷把那女子交给我们永宁宫,条件好说,王爷随便开口。”
“是么?”银若宸听得暗暗心惊,他们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向他要人,不由哈哈一笑,大声问道:“雄鹰,难道寒家班的血案正是你们所为?”
雄鹰听得一阵惊讶,忙说道:“银王爷,寒家班区区一介平民,还不至于要我们天宁宫动手。”
“那就好笑了,既如此,那你们要那个女子做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她是本王的人么?”银若宸剑眉一挑,咄咄逼人地问道。
“王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王爷见谅。”雄鹰颇为客气无奈地答道。
“放肆,现在是天元年,不是父皇当政时期,你们已经被朝廷解散,岂能随意拘捕人,当真不知道朝廷律法么?”银若宸忽然疾言厉色地喝道。
“王爷,您当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么?“雄鹰愣了下,干笑二声说道:“当今朝廷王爷早已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而银王爷身为先帝爷的嫡子却无缘于皇位,屈居于那等脓包之下,日日被猜忌与排挤,王爷您当真甘心么?您就忍心看着黎明百姓遭殃,不管不顾?”
银若宸不听犹可,听到这儿不由大怒道:“无知蟒夫,竟敢妄议朝政,该当何罪?这一切既是父皇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这等萧小岂能随意说三道四的。”说到这儿眼里的寒光乍露,厉声道:“你们当真顾虑到黎明百姓?父皇当朝的后期你们做了多少祸国殃民的事?莫说是当今圣上解散你们,任何人当朝都会容不下你们,如今你们不知悔改,竟然来教唆本王,还向本王要人,我岂问你寒菱犯有何罪?就算她犯有天大的罪自有朝廷律法管制,凭什么你们要插手,凭什么要把人交到你们手中?”
雄鹰听得脸色灰白,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干笑二声说道:“王爷高风亮节,在下很是佩服,既如此那王爷权当在下没说过了,烦请银王爷告诉我们那个叫寒菱的女子现在何处?我们就不打扰了,自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银若宸听得冷笑不止,冷声问道:“寒家班乃一介平民百姓,你们费尽心机,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们是何目的?寒家班的血案就算朝廷不管,本王也一直都有介入,不要以为你们的行为没人知道,坦白告诉你们本王清楚得很,只待证据确切,本王就会即刻请命朝廷过来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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