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他的左手绕过寒菱的右肩,握住了寒菱的下巴,稍微用力,寒菱的嘴唇就受不了痛张开了。
“来,喝吧,喝完这杯后,我们就是好兄妹了。”银若宸语气更加柔和地说道,右手拿着酒杯送到了寒菱的口边。
寒菱瞪圆着眼,眼睁睁地瞧着那杯下了药的酒在银若宸的手中缓缓给自己灌了下去,她被银若宸紧紧地搂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吞下了这杯苦酒。
银若宸眼瞧着寒菱苍白着脸“喝”下了这杯“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一会儿,寒菱头脑昏沉,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银若宸拿着酒杯冷笑一声,望中怀中熟睡过去的人儿,眼里淡射出一缕骇人的寒光来,这种小把戏就想来骗我?那还嫩了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以前在我身边做小跟班时那套甜言蜜语,刻意讨好,不是不知道,只因为她并无坏心思,就并没有拆穿她,且她说的那些话也确实让他挺开心的,也就容忍了下来。
今时不同于往日,还拿这套来糊弄他,当他是什么?想他驰骋战场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你这黄毛丫头,乳臭未干,就想在他面前班门弄虎,那是太自不量力了。
倒想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谁指使她来的?
银若宸搂着这具柔软的躯体,曾经在自己的怀里睡过许多夜晚,曾经逗得他开怀大笑,也曾让他心生怜惜的女人。
可现在不同了,她竟然是个身份不明的人。
只要他稍微用力,就可以送她上西天了。
眼里的寒光越聚越多,手也不自觉的拧紧了,望着她那张平庸丑陋的脸,忽然陷入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来,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张平庸的脸下不了毒手?为什么只要瞧见她便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呢?甚至于不同他的妻妾,这种感觉只有继香菱之后,唯一在她身上能找到的。
眼中的痛楚慢慢地加大,握着拳头的手松开了,忽然全身松懈下来,颓然地坐在椅上,望着怀中的女人发起呆来。
很久后,站了起来,把她抱过去放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好吧!本王再放过你一次,希望你能自尊自重,幡然醒悟。
“来人。”守在门口的红玉走了进来。
“你们主子喝醉了,服伺好她。”银若宸简短地吩咐完,快速地离去了。
躺在东寝宫床上,辗转反侧,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一念之慈?
以往对于敌人,他一向从不手软,可现在遇到这个丑女,竟屡屡改变了心思,他的原则似乎都在重新改写,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银若宸一拳砸在了枕头上。
诺大的东寝宫静寂得可怕,银若宸木然坐起来,旁边的小床还是并列地摆放着,记起了那些夜晚,自己与她对弈下棋,嬉戏的场景,忽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难道他真的像母妃说的那样,掉进了这个丑女设计的陷井了吗?想当初见到她时,只是觉得好玩,因为觉得她与众不同,装傻充愣,很会逗趣,这才留下了她。
还是她身上一直具有香菱的某种特性使自己不能自拔呢!
“翁主,翁主,醒醒啦!”寒菱是被一阵着急的呼唤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慌忙坐了起来。
小兔子那着急的面容出现在面前。
“怎么啦?”寒菱的头痛得厉害,摸着头,茫然地望着小兔子问道。
“翁主,今日是大年三十呀,主子们都要去正殿祭祖吃团圆饭呢,这会子都快要到时辰了,可翁主却怎么也叫不醒。”小兔子着急忙慌地说道。
“这样啊!”寒菱这才记起来今儿个是过大年了,忙急急欲站起来,却觉得头昏脑胀,不由又坐了下来。
“翁主,您昨晚咋喝那么多呢?”小兔子关心不解地问道,“翁主,昨晚不是说要瞧清王爷的面貌吗?怎么样,瞧清没有?”
昨晚,寒菱惊得跳了起来,这才记起了昨晚的事来,忙拉着小兔子问道:”小兔子,你昨晚在哪儿?”
小兔子神情迷惑地说道:“奴婢昨日去请王爷,不知怎么回事,竟在王爷的寝宫睡着了,待醒来时竟睡在自己的床上了。”小兔子莫名其妙地说道。
寒菱的头轰地一响,糟了,原来银若宸一早就是有备而来的,昨晚竟然中招了!不仅没迷晕他,反把自己迷晕了!该死,这家伙果然精明,真是小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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