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摆着钱多还省事儿的不去要,偏生要自找麻烦,这不是二儿吗?
到底二儿不二儿的只纪岩心里头清楚,有了自己的盘算,别人再说什么那都没有,按照预定的打算把这些铺位全都低价位定了短期约租了出去。
商厦的几层楼里经营的类别有所区别,纪岩和纪果姊们俩打从二层开始,挨个铺位的看,租铺位的这些人以较低的价钱拿到铺位,对纪岩这个铺主印象那都挺不错,见了面管是有生意没生意都主动的打声招呼。纪岩跟对方闲聊上两句就离开再去下一个,颇有点儿领导下来视察似的感觉。
眼瞅着再有两个铺位就都走完了,两人也到最顶上一层,这里主营家居床上用品,这两处的面积也是十几个铺位里头最大的两个。
两个铺位靠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家,姊们俩上了电梯就直接冲着左首边过来,往前走出不到二十米远,还没到地方就听见一阵的吵闹声传过来。
跟楼下的隔间设置不同,这层楼完全采用着开放式陈列,放眼望出去,半个楼层几乎都能收入眼底。或温馨或浪漫,或奢华或低调,各家不同风格的床上用品充斥着眼球。
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情结,尤其是女性占了多数,看见花花绿绿的床单被罩,总是会选择多看上一会儿。
再加上整个楼层里的售货员也都是女的,几乎看不见有男的出现,有那么三两个全都聚在了一起,这个时候都站在了一个摊位前。
纪果虽然听说自家小四儿在这里有摊位,可并不知道都是哪些,这次是头回来,只跟着纪岩的脚步,她走哪她就跟着去哪儿。
眼见纪岩闻着声音径自朝着走,纪果迟疑了下,道:“小四儿,别过去了,人多的地方还是不凑热闹的好,万一再打起来动了刀子磕着碰着怎么办?”她这话倒不是白平无故的说出来,前些天建材市场里头有人打架,把旁边卖呆儿的人拿灰给扬进了眼睛,听说角膜都给烧坏了,捞没捞着赔偿是小事儿,这要真是瞎了,那就是一辈子的大事儿,看个热闹弄成这样,屈不屈的慌!
“没事儿,我过去瞅瞅,那个好像是咱们的铺子。”整楼层一水儿都卖这个,纪岩也没细数,又没看见铺位号,大约莫觉着位置差不多。
纪果一听,那没办法了,既然是自家的铺位,有所关联,那就得过去看看了。
两人往前继续走,将将靠近些就听见人堆儿里窜出女人尖细嗓音的叫骂:“哪里来的大尾巴狼,跟这装什么灯,嫌这个不好,那个也不行,挑了一大顿连个毛儿都没买,成心溜我玩儿呢?”
只这两句就能猜出个大概来,想必是这买方过于挑剔,卖家白白浪费了工夫又没出货,这心里不大平衡。
周围聚的人挺多,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情形,可是光听这声音纪岩就确认出这就是自家的铺位。或者说她已经知道了这个正在叫骂的人是谁了。
刘美丽是美丽家纺的老板,也就是租用这间铺位的承租人,纪岩跟她打了两次交道,对于她尖细的嗓音和一天到晚挂着的晚娘脸格外的深刻。
这号人在面学上说就是刁钻又蛮横,铺子经营这几个月,时常听见她跟顾客吵架的事,不是为了价钱就是为了态度,总之就是各种理由。
这回又是什么,纪岩倒不是很好奇,让她感兴趣的是站在铺位前那三个男人,典型的南方人长相和无法忽略的饶舌口音,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李美丽的叫骂声一直都没有停歇,直到对方听的头疼,站在最前面的那男人叫道:“行了,不要再骂了,我们买一条床单好了。”
他身后的男人劝阻道:“不用的吴总,这种货我们有很多,又便宜又好用,没必要在这里买啊。”
另外一个男人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就是做个市场信息调查,不用花钱买的。”
这句话里透出了不少的的讯息,听在每个人耳朵里却是各有不同。
李美丽一听,火气更大了:“我说的吗,原来你们压根儿就不是来买东西的,合着就是商业间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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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两千年初QQ车刚面市时,也是火了好阵子,那时候能开上的女孩儿都属于小白领阶层,普通工人可是消费不起。
第一次看见这种车型还是个认识的姐姐开的,当时就觉着怎么那么的帅,都快赶上电视里那些个女明星了。
现在想想,如个女明星开着辆QQ上道,那画面也真心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