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接话道:“我是我们教主下属的第七个太保,我的名字叫七儿,我是以钱为修炼媒介的魔。我是钱魔。”
“哈哈,可逮着你了,七儿啊,这回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嘻嘻,啥也别说了,欠账还钱。来来。把钱还我。。。”又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大汉,五短身材,四方大脸的。说出话瓮声瓮气的。
“呦,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儿你呀。呵呵,幸会幸会。我说啥来着?有缘千里来再会嘛,你我就是有缘,所以就再,再会再会。。。”七儿说罢就想跑掉。那个大汉还真不含糊,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上前一把就捉住了那小老头七儿。
“怎么?还想跑?你跑也行。把钱先换给我,愿赌服输。这道理你懂的,还完钱,然后,你再陪我搓几圈麻将,咱们干上个几天几夜的,哈哈,我上听来你点炮,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大汉把七儿的脑袋在手里来回的搓,就跟洗牌一样,七儿在此时,真的是苦不堪言。。。。
“饶,饶了我吧,我的麻将牌艺不精,也,也不愿意玩儿,有那功夫还不如打打工挣点钱呢,再说了,我,我不是已经给过你钱了吗?”小老头七儿在大汉的手底下使劲的扭摆,但还是挣脱不了大汉的抓握,看来他的功力很不如大汉。
“别说你给钱了”大汉嗔怒道:“你给的钱又都回到你那里了,你这勾当谁都知道,还扯什么扯,得了,咱俩这回不玩钱了,就这么干磨手指头,嗨,没别的,只要是玩就行,什么钱不钱的不计较。”
“什么?不玩钱,那我就更没兴趣跟你玩了。”七儿又使劲的挣脱了几下,但还是没什么效果,只得叹了口气劝解道:“唉,你呀,为什么不把宝贵的时间用在赚钱和挣钱上呢?就知道打麻将,这麻将一打起来,那就是不分白天黑夜啊,忘记了吃饭和睡觉,最后大小便**,变成植物人了,怎么说的了,麻将麻将害死人啊。”
“不对不对”那大汉眉飞色舞起来,大概是七儿跟他说起了麻将而正中下怀,所以他很细心且耐心的开始解释:“你说这麻将一打起来,那就是不分白天黑夜,怎么会呢?这‘白板’不就是白天嘛,‘暗杠’就象征黑夜。忘记了吃饭和睡觉,这就更不可能了,打‘饼子’的时候,唉,甭管是一饼二饼或者三四五饼,总之,是饼子我就会想起,烧饼,打‘条子’,我就会想起,油条,瞧瞧,压根我就没忘记吃饭嘛,至于说,睡觉,你也知道,这麻将牌里不是有个‘幺鸡’吗,这‘幺鸡’一叫,谁还睡觉,要是呼幺鸡,那就必须盯着牌看,谁还能睡觉?你这种说法根本没法成立,还有,你说的什么?最后大小便**,变成植物人了。哼,纯纯的歪理邪说,你想想,我胡‘卡裆’,裆都被卡了,怎么可能大小便**?至于你诅咒我变成植物人了,哼,我可以严肃的警告你,我不变成植物人,我要变,也要变成麻将人,我生是麻将人,死是麻将鬼。因为我是一名光荣的‘麻将魔’,我为麻将生,麻将就是我的命,我为麻将死,麻将就是我的魂。十三幺,七小对儿,穷呼里面没有会儿,条饼万,中发白,麻将是宝代代传。麻将自有千钟粟,麻将自有黄金屋,麻将自有颜如玉。。。”
“你?”七儿显然是被气着了,他张了几下嘴,又闭住了,最后嘟囔着说道:“要是没钱的话,一切都是白扯,万事万物甭管什么,不都得用钱去衡量嘛,一切都是为了钱,钱呐,唉,九儿啊,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兄弟说你。”
“什么意思?”一旁的沙比陡然起了疑问,拉过身边的秦寿问道:“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难道兄弟不是平辈的吗?兄弟还有长幼之分吗?”
“这有什么可糊涂的”秦寿自作聪明:“这么简单的小小事情还有什么可疑问的?仔细听好喽,这么跟你说吧,‘当长辈的兄弟’这里的来龙去脉,你一问尊盐就什么都明白了。”
“靠”沙比微怒道:“敢情你什么也不知道哇,哼,装得跟个明白人似的。尊盐,那你就说说吧?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
“哇~~啊~~靠~~”尊盐瞪了秦寿一眼,无奈接过了他抛来的‘无奈球’。
“这‘当长辈的兄弟’啊,就是说,嗯,就是说从前吧,从前有个兄弟,这个兄弟吧,开始是兄弟,最后呢,当了长辈,对,就是这么回事,具体的细节你可以问问西红氏小阿妹。”
“有你这么当爷们的吗?一点担当都没有。”西红氏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但她看到沙比的一双热切的眼睛时,竟一下子消了怒火。
“这个好解释”西红氏说道:“奴家自打宋代以来,还从来没听说过当长辈的兄,啊,是这么回事。”
西红氏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接着说道:“奴家是这么认为的,这长辈是?年长的辈,嗯,年长的辈生下来的就是年轻的辈,年轻的辈再生下来就是年年轻的辈,要是年年轻的辈再生下来的话,就是年年年轻的辈啦,以此类推往下生,就是年年年轻的辈生下年年年年轻的辈。”
“我是问你,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沙比很不满的乜了西红氏一眼。
“对对”西红氏脸一红接着说道:“还有兄弟,至于说兄弟吗,多数指男性的哥俩儿,哦不对,什么叫多数啊,就是指男性的哥俩儿,女性的哥俩儿不这么叫,女性的哥俩儿叫姐妹,屮。。。”
西红氏又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你看看奴家的记性,什么叫女性的哥俩儿啊?女性怎么可能是哥俩儿,女性只能是姐俩儿,妹儿俩儿,妯娌俩儿,姑子俩儿,嗯,嫂俩,且,什么叫少俩(嫂俩)啊?还多俩呢?”
西红氏再次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奴家的意思是说啊,嗯,这属于概念上的错误,马虎不得,就跟‘当长辈的兄弟’一样,都属概念上的错误,当长辈啦,还兄弟,扯什么王八犊子,md这混账话是tm的谁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