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们有过两次密接。
第一次,没成功,撕裂了,血流不止,不得不上医院,养了一个月才好酢。
那一次,吓坏了她,也吓到了他牙。
她本来就因为不堪的记忆,而对男女之事有了阴影心理,如此一闹,越发心生惧意,就此刻意的规避起夫妻之事。
他呢,因为闹伤了她,心存歉意,再不敢造次寻欢,夫妻同床但不行~房,半年多时间,他们各忙各的。一直没有再逾越了界限。
第二次,发生在两个月前。
适逢暑假,他带她参加一场国宴,宴会上他喝了一点酒,回到家,她洗完澡出来,累得不想看书,倒在露台的竹榻上看星星,他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过来搂她说话。
那一次,可能她穿得有点太过于凉爽,刺激了他,于是,借着酒劲,他激烈的吻了她,她压着心头的恐惧,不作抗拒,努力想配合。
结果,还是因为紧张,准备的不够充份,伤到了。又养了半个月。
就此,他再不敢碰她。晚上,有时甚至不会回房,直接在书房忙完事,倒地睡。
没有夫妻生活,当然不可能怀孕,她又不是圣母,可家里,却一个个眼巴巴等着他们能有好消息传出来。
为此,她有点伤脑筋。
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他正值盛年,肯定有这方面的***,要是一直压抑着,对身体肯定不会好,早晚会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虽然他现在对她依旧宠爱有加。
她觉得,无性的夫妻生活,绝对是畸形的。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做了。
事实上,他们现在都有这方面的需要,要不然怎么生得出孩子来?
生育问题,现在成了两个家族都在期盼的大事。重视是必须的。
在目睹了丈夫带着前妻以及他们的儿子“一家三口”温情款款的离开之后,佟蕾回了房,然后思潮澎湃起来。
她琢磨等着丈夫回来后,也许她该主动一点和他研究一下关系他们下半辈子幸福的事。
只是这件事,实在有点让人难为情。
可是,总不能因为难为情,而一直一直逃避是不是?
总得想法子解决掉这个难题才行。
她觉得自己得喝点酒壮壮胆,就去开了一瓶红酒喝。
结果等的时间有点久,待到十二点,人没等回,她倒是醉了过去。
无他,喝多了。
醒来时已经午后,佟蕾发现自己没在沙发上,而睡在床上,身边有睡过的痕迹,床柜上有他的睡袍,床枕上沾着他的气息。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
什么?
下午……一点了?
她顿时瞪大了眼!
怎么就睡得那么沉呢?
她惊坐起,拍了拍脑门,飞也似的冲进浴室。
待洗漱完,换了一条裙子,跑出房门,却没能找到辰况。
“妈,子循呢?”
前院,欧鸢在玩插花,佟蕾找了一圈没人后,看到了婆婆,忙走上去问。
“出去了!”
“去哪了呢?”
她纳闷的问。
难得放假,他怎么就跑了一个没影,她很懊怅。
“昨天子循带着小督看完电影吃完宵夜回来时,苏贞一不小心扭伤脚了,她硬说没事。子循怕她一个人住,有事也没人知道,就没送她回去,又把人带了家来,让她陪着小督睡了一宿。今天早上小督过来说他妈妈的脚肿的厉害,子循就带她去医院了,小督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中午没回来吃,在外头对付了。”
欧鸢放下手上的花,细细解释了一下,转而微笑道:
“蕾蕾,你头疼不疼?子循说昨儿晚上你把他的收藏品给喝了个底朝天,他回来时你已经醉的不醒人世了。早上时候,他还给你喂过解酒汤呢……结果好像没
什么用,我进你们房叫你几回你都没醒。现在总算是醒了呢……怎么样,人难受么?”
婆婆语气是亲切的。
只是她前半句话,实在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啊:怪不得等到半夜都没回来,原来,他们不光看电影,还一起和和美美吃了宵夜;今天一家三口还上了医院。
这算什么事呢?
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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