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螺儿怀疑我的性向啊!我可以保证我的性向很正常。”路西菲尔胳膊放在扶手上,双手交叉悬在空中,认真地看着她道。
这下轮到顾雅螺诧异了,不知不觉地问了出来,“怎么可能!”下意识看他的小腹下面。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路西菲尔哭笑不得道,他扭过头,黑眸如炬深情地看着她,面色深沉严肃,薄唇淡淡逸出,“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能入我心者,我待以女王。不入我心者,我不屑敷衍。不管生活如何百般引诱,我就是这样的决绝。不知道我这样回答螺儿可满意。”
顾雅螺被炽热地目光盯地不自在,回避了他的目光,“切!用这种桥段,不知道引诱了多少的无知少女。”
“螺儿,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在孤独,在寻找同样的东西,一个值得爱的人,一个爱自己的人。我找到了。而你……”
“你怎么就确定我,就是你一定要找的呢!”顾雅螺扭头看向他淡淡地说道。
“傲慢地丫头,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没有清醒的认识吗?”路西菲尔食指指着她认真地说道,“别想着逃走,你敢试试……当你温热的双手抓着我那一刻,为我带来一丝光明与希望的火焰,那火焰没有熄灭,也永远不会熄灭。”
“呵呵……”顾雅螺噘着嘴带着小女儿的一丝娇态,“这算什么?以身相许。”
“嗯哼!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以身相许。”路西菲尔淡淡地说道,“我曾经答应过做你的情人……”
“咳咳……我怎么不知道?”顾雅螺惊愕地看着他道。
路西菲尔不顾她惊愕的目光继续说道。“你从来就是我唯一的情人,而我也是你的。只从那个初吻开始。”
“喂!你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纯洁地连手都没拉过,吻?”顾雅螺嚷嚷道,“你这是在败坏我的名誉。”
“是吗?”路西菲尔幽幽地瞥了她一眼转移了视线,黑眸中一丝失落,不记得没关系。自己记得就成。那是自己美好的记忆。
顾雅螺手托腮,仔细的想,没有这一回事啊!这家伙现在会玩儿哀兵政策了。且玩儿的不着痕迹,好像自己不记得多么罪大恶极似的。
路西菲尔神情一变,轻松地问道,“螺儿做噩梦吗?”
“做!”顾雅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看见我,天天都是噩梦!”路西菲尔手托腮打趣道。还不忘朝她眨眨眼。
“哟呵!还真猜对了。”路西菲尔看着她的表情笑道,话锋一转道,“螺儿,你认为年轻时。经历的那些可怕的事,可以被轻易忘记吗?”
顾雅螺轻轻摇头,“不。我不认为人能轻易忘记过去,但也许它能使人变得更坚强。”而她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螺儿。与我周旋的那五年里,感觉如何。”路西菲尔头一次问道。
“你不是骂我幼稚吗?”顾雅螺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接着道,“挽救一条生命而不是毁灭一条生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路西菲尔撇撇嘴算是做出了回答,顾雅螺则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天地之大德曰:生。”
路西菲尔轻笑道,“我不反对……”他对话还没说完,天台口就传来了声音。
“原来你们在这里躲懒啊!”陆皓儿上来道,很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
“收摊子了。”顾雅螺问道。
“是啊!收摊了。”陆皓儿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了新歌的加入,生意火爆,真是累死了。”
“那怎么不回去睡觉,居然跑上来。”顾雅螺问道。
“屋子里太热,还不如天台凉快。”陆皓儿接着又道,“小叔在家对着电话,肉麻兮兮地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呢!”
“啊哈……小叔整天在我们面前鼓吹着大男子主义,没想到都是装的。噢!他的光辉形象彻底的崩溃了。”陆皓儿夸张地说道,小声地压低声音道,“今儿被奶奶给逮了正着,哈哈……好好的被挤兑了一通,男人是不是都爱吹牛说大话。”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路西菲尔迎向她们两个人的目光道。
“你不是男人嘛!”陆皓儿笑道,“不行我要去切个西瓜,补充一下。”说着进了天台屋。
“情之所至,做些傻事可以理解。”路西菲尔话落,看向顾雅螺的小声说道,“我们也试试。”
“免了,免了。”顾雅螺微微摇头。
路西菲尔点点头道,“我当着面就唱了,不用电话传情。”且已经付诸行动了。
顾雅螺咚的一下仰倒在椅子上。
路西菲尔嘴角划过一抹宠溺的弧度,他们越来越有‘人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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