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啊,就是因为这座山的主人滥砍滥发才被国家接手管理了。”
当然做出这个裁定的就是还在实习准备要接手总统一职的苍洛桀,完全都没有问砍伐树木的原因,总之破坏大自然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就是人类,永远都在感叹人生苦短,其实天怒人怨都是大自然对我们的惩罚。”
“你好像挺多愁善感的,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感触啊。”
“因为我是与自然为伴的人,能懂我的只有大自然里的那些花花草草了,当然我也懂它们。”
夏梓渊露出了淡淡悲伤的笑容,就是因为从小都没有朋友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夏梓渊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
面前的风景再漂亮,也会勾起夏梓渊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一个人在学校吃午饭,一个人在学校的树下面画画,一个人躲在空无一人的画室里。
“花花草草?怎么了,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什么。”
“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忍耐的。”
“我没有忍耐啊,你说这是你专属的风景,哪有这么夸张啊。”
“你说你画风景的画功还不错,那就画画看吧,这座被白雪覆盖的山。”
“好啊。”
“涮颜料的水用清水就行了吧。”
“行,不过我画画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跟我说话。”
“这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你跟我说话的话,我会分心的,这是不可以被亵渎的。”
夏梓渊说的一本正经,虽然她在四季山画画的时候,叶子默总是在她的身边。但是,叶子默好像知道她画画时候的习惯,永远都坐在自己的身后,在她画完之前从来都不出声。
“你还有画画洁癖啊,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画你的,我看着总行了吧。”
夏梓渊围上了一条床单,然后调整了位置把画架架好。夏梓渊只要把这一套画画的行头穿好之后,就马上进入了状态,很安静很安静。
阳光从她面前的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夏梓渊的影子印在了地板上。苍洛桀说过让她把头发扎起来,夏梓渊很听话用皮套把一头栗色的秀发随意地束在了脑后。
虽然夏梓渊现在穿着家居服还披着一条床单,但是却还是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苍洛桀坐在夏梓渊身后的沙发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安静地看着她画画。
苍洛桀也曾这样坐在观众席上,安静地看着夏梦跳舞。舞台上只有她一个人,台下面也只有他一个观众。
这样的二人世界,苍洛桀跟夏梦几乎每天都在这样度过。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早上醒来,有她在眼前。
面前的阳光好像变成了舞台上耀眼的聚光灯,不停挥动着右手的夏梓渊,就像是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夏梦。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地结束了,渐渐的,她不再在舞台上起舞,他也不再坐在台下做唯一的观众了。
“敲门了,喂,敲门了!”
夏梓渊回身叫着愣了神的苍洛桀,虽然他们两个认识才不到三天,但是夏梓渊还是第一次看到苍洛桀这个样子,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回头也没有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嗯?怎么了?”
“好像有人敲门,你能过去看一下吗?”
“敲门?”
“是啊,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去开门,可能是送糕点的过来了。”
苍洛桀的神情有些慌张,然后起身像是逃离一般冲向了玄关那里。夏梓渊坐在那里,是苍洛桀炽热的眼神引起了她的注意。
可是当夏梓渊回头的时候,却看到了苍洛桀带着不属于自己的温柔眼神。跟那个时候一样,夏梓渊有些失落,但是她却明白。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两个的情人呢?说不定夏梓渊在这里十分的不合适,苍洛桀是不是只是同情自己而已,暂时收留她。
她会不会成为苍洛桀跟他女朋友之间的第三者呢,夏梓渊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又遇到了不合适的人。
糕点师送来了很多精致的蛋糕,还有用外带杯暖着的顶级热巧克力。苍洛桀把东西接了过来,却一时愣了个神。
“总统大人,有……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们……我们可以马上重做。”
“没有,把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那……那有什么需要请联系我们。”
苍洛桀拎着东西,站在玄关那里没有走进去。刚才,那一瞬间的慌神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错愕。他跟夏梦,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耿耿于怀。
年轻人,多交几个男女朋友那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可是,真正深爱的却没有几个。初恋是最单纯最深刻的,就算爱过一万遍,唯一能够回忆起来还会笑出来的也就只有初恋了。
夏梓渊坐在客厅里,她已经听到了玄关大门关上的声音,可是却迟迟没有见到苍洛桀进来。专属的风景才画了还不到四分之一,可是夏梓渊却不知道下一笔该如何画下去。
夏梓渊放下了画笔,然后用画布盖住了还没有完成的画。按动了轮椅上按钮,缓缓地朝着窗边移动。
苍洛桀说,这是他专属的风景。白雪皑皑的山,映着透蓝的天空,的确很漂亮。只是,‘专属’这两个字对夏梓渊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哪里没有山,哪里没有雪?四季山虽然也可以说是夏梓渊专属的风景,但是叶子默已经无声无息地闯入了她的世界里。
现在,她是不是也闯进了苍洛桀的世界里了呢?可是,夏梓渊的周围好像被罩上了一层玻璃罩,里面空气稀薄,外面的世界却又那么的美好。
苍洛桀直接来到了厨房里,拿出了一个好看的碟子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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