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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呀,为兄真的不是要存心害你,实在是为兄这把老骨头,再经不起师父折腾了……”
夏勃仑一脸严肃,仔仔细细地捏啊捏啊,捏完上肢捏下肢。
“师父,男女授受不亲!”苏雨一脸恚怒。
“啪!”夏勃仑一巴掌拍在苏雨脑壳上,直拍得苏雨眼前金星直冒。
好女不吃眼前亏,苏雨忍。
“唉!”夏勃仑捏完,长叹一声。
苏雨心中一喜:好哦,自己肌肉松弛,脂肪含量不达标,不适合作为师父的试验品!
“一身呆肉,一点力量也无!看来,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夏勃仑叹息着。
苏雨只觉眼前一黑。
“不过没关系!”夏勃仑笑眯眯地掏,掏出一只五寸左右高的玻璃瓶子,“有了这药油,你可以少受皮肉之苦。”
“叶海林,我和你誓不两立!”苏雨悲愤大叫。
躲在练功房的叶海林浑颤颤地捂住了耳朵……
“师父,这角度太刁钻了,怎么可能完成!啊——”
“师,师父,心急吃不了热豆啊——”
“师父,徒儿深切地为曾经的不知天高地厚而道歉啊——”
“夏勃仑,你这是谋杀啊啊——”
叶海林愧疚地将脑袋深深地埋到了双膝间。
楼下大厅内的小盆友们开始骚动不安。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惨叫!”
“我也听到了,是女人!”
“好像是师叔唉!师叔在练九阴白骨爪吗?”
“我觉得是葵花宝典!要练那个不是先要自残吗?听这叫声,肯定是自残过后太疼了!”
一帮小萝卜头纷纷点头。
“一群逗比!”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脸鄙视,“葵花宝典是男人练的好不好?”
夜幕降临。
道馆内一片安静。
“唔,虽然我内心还是热情如火,但是武道一途,讲求张弛有道!苏雨,今天就到这里吧!”夏勃仑笑眯眯地说。
瘫成一堆泥的苏雨,艰难地运用眼刀功,发出千万道无形的眼刃。
“苏苏,对不起!”周妍端着热水姗姗而来,百分沉痛,千分心疼。
“为她擦干全身后,将这药油抹在她身上,至少为她按摩半小时!”夏勃仑将药瓶递给周妍。
周妍点头,将苏雨扶到垫子上准备为苏雨擦身。
“乖徒儿,这药油一天擦三次,甭节约!师父还有哦!”
“师父好走不送!”苏雨甩出一串眼刀子。
“妍子,那个黑心师父差点将的我四肢拧成麻花!他完全是为当年之事报复我!”苏雨泪如雨下。
“苏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周妍一脸豪情。
“呸,这苦不是吃在你身上好不啦!”苏雨忿忿然。
“对啦,刚才苏蓉来过了,听你叫得太凄惨,不忍听,先回家了!”
“这妮子!偷懒耍滑倒是真的!”
唉,武道一入是深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