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泡在蜜罐子里风华正茂的美丽少妇,而她早已重病缠身如风烛残年的老妪。
正因为不知,说中了才更加让人不安,白樱的眼神变得更加的阴狠,虽然一闪而过,却被白梨捕捉到了,她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樱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有如此沧桑狠辣的眼神。
连白桃也被她那一瞪吓得往白梨背后躲,小孩子是最敏锐的,白樱一闪而逝的眼神,自然没有逃过一直瞪着她为姐姐出气的白桃的眼睛。
“阿桃别怕!”白梨搂了白桃,安慰道。
余氏隐晦的睁了睁眼,看了白樱一眼,面含一丝诧异,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心道这个三孙女也是顶顶厉害的,心毒的很,不过看来是专门对大房的丫头的,这样也好,要是能够教训教训白梨,她也能出一口气,余氏一直耿耿于怀白梨的那句老树根装牡丹花的讽刺之语。
这是第一次有后辈对她如此不敬,若是不给个教训,以后她还哪有威严可说,只可惜上次小连峰他们运气好,又看了看身下坐的平稳的大马车,闻了闻车里好闻的熏香,感受了一下没有丝毫寒气的车厢,也不得不感叹这个丫头现在看来运气是挺好的,只是就像白樱说的以后怎样还不知道呢,不过怎么样也应该没有她家的小金好,小金以后可会是官夫人的。
她们在马车里说的话,虽然坐在马车外赶车的阿树只模模糊糊的能够听到声音,并不清楚她们说的是什么,他还以为只是姐妹在聊天呢。
而一直骑马护在马车旁边,跟着马车脚步走的徐守云,以他的耳力早已将车内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白梨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唇角含笑,就知道他的姑娘肯定不会乖乖的等着挨说的,他也只静静的听着,观察着路面的情况,不过最后白梨说完话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声音了,他还以为是那个白樱终于消停了,他还暗自好笑,想着自家姑娘果然战力惊人,不过最后却听到白梨安慰白桃的声音,他并不能看到车内的情况,只是车内也很平稳,就肯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发生,既没有语言攻击,又没有肢体攻击,只转念一想,徐守云就想到了眼神攻击。
武艺精湛的徐守云比白梨更加明白,有时候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将人身体里的各种念头展示出来,这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以徐守云的眼力和感觉,他自然知道白梨的堂妹白樱对自己有好感,不过他和她接触不多,也不知那好感到了种什么程度,不过仅仅几次见面,他也能感到这个姑娘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他略皱了皱眉,对着车内说了一句话。
白梨对白樱已经很无感了,也不想再和她纠缠,二人休战之时,却听到马车外传来徐守云低沉悦耳的声音:“阿梨,若是有人坐不得马车,就让她下去吧。”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意思是什么,车内的除了白槐和白桃两个最小的,其他人应该都听的出来。
白樱脸色一白,紧紧的抿了唇,低下头一言不发,让人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连白杨担忧的唤她,她也没有理。
白梨看了对面一眼,对着车外回了一句:“知道了,徐大哥。”
经此一事,车内总算安静了,走了几个时辰,终于在天近黑的时候进了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