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徐璐大胆地来到台上,这儿应该就是观看话剧的地儿了,四处打量着,底下左前边六七丈远果然有一正方形状的高台,话剧还没有开始,空无一人。而他们的包间对面,却有好些撩了帘子的包间,徐璐看得清楚,但凡撩了纱帘的,都是些男客,正喝酒喝得欢,高声阔语,好不热闹。有王公贵族,世家公子哥,也有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更有朝堂上的高官显要,也有一些富商巨贾。而那些没有撩帘子的,徐璐猜想,应该就是有女眷在包间里了。
徐璐折了回去,坐到靠墙的花梨木雕灵芝纹官帽椅,亲自执了万马奔腾的茶壶,重新给凌峰注了茶水,说:“想不到来这儿用饭的女客还挺多的。”
凌峰靠在椅子上,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笑道:“话剧是日晚初刻开始。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刚好可以到外头去看话剧。”
菜很快就上来了,黄嬷嬷身后跟着几名穿着统一绯色服饰的少女,动作轻柔地上了菜,便退了出去。
上来的菜是麻婆豆府,和油焖春笋。这两样菜很好做。
黄嬷嬷说了句:“请慢用,其余的菜式一会儿就上。有什么吩咐只管摇墙上的铃铛就是。”
徐璐浅笑以对:“好,辛苦你了。”
完全没有世家勋贵家的傲慢和指气熙使。
黄嬷嬷越发喜欢这对年轻夫妇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又提醒了他们隔壁左包间来了位了不得的人物,是个脾气不怎么好,刚才在外头走廊上,还差点与一位通政使司家的家眷起了冲突。那通政使司家的还主动相让赔礼。刚才那位顾通政还特地去了隔壁陪礼道歉。”
黄嬷嬷不敢打听凌峰夫妇的身份背景,所以只能委婉地提醒他们,连正三品的通政使司家都要相让赔礼,那么那人身份肯定是非同一般的。
人家这是好心提醒自己,徐璐肯定要领这份情的,笑道:“谢嬷嬷提醒,我省得的。”
黄嬷嬷见她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有也种做了好事的满意兴奋。
在退出时,她又瞧到徐璐亲自给丈夫倒酒布菜,言笑宴宴,如沐春风,不由暗叹:“这才是居家过日子的上上之选呢。”
徐璐如今对菜的研究也多了起来,口味也刁了,还不时点评几句。总得来说,如意楼的菜式着实是不错的,只是真要说好吃到哪儿去,也不见得吧,大家图的也就是个新鲜。毕竟纯正的别地方的菜系,在京城着实较难吃上的。
安国侯府的厨子们也能做出各个菜系的菜,但都不正宗,一来受制于地理位置,二来原材料不易弄齐,也就难做出原汁原味来。而如意楼刚好弥补了这一缺点。帝都容纳百川,全国各地的人都有,京菜虽然是主流,但能在帝都吃上自己的家乡菜也是件值得回味的事。
徐璐觉得佛跳墙着实不错,基本上做出了福建那边的原汁原味,虽然还差了那么点点火侯,那也难得了。徐璐对凌峰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别家的厨子做的菜就是比我们自己的厨子做得好吃呢?”
凌峰说她:“你这个想法可要不得。”
“为什么呀?”徐璐有些不服气。
凌峰盯着她:“依你这么说,那是不是别人家的丈夫也比自己的丈夫优秀?”
徐璐张了张嘴巴,赶紧说:“这哪能相比呢?我的丈夫是全天下最优秀的丈夫。没有之一,是唯一。”
凌峰笑道:“嗯,幸好我也这么觉得。”
“不害臊。”徐璐糗他。
“我说的是实话呀,至少我从来没有觉得别人家的妻子比自己的妻子优秀。”
这是他的马屁,还是甜言蜜语?
徐璐心里很是高兴,但嘴里却说:“少灌我学汤,我才不上当呢。”
凌峰一脸受伤:“你不相信?”
徐璐横他一眼:“我当然信。不过,每回你说甜言蜜语时,都是我受苦受难的开始。”
每回他想在床上玩新花样时,嘴巴都是抹了蜜的。
天知道,她这么横眼瞟人的动作,有多么媚,多么勾人摄魂。凌峰忍不住,长臂一伸,就把她勾到怀中,捧着她的脸儿,对着她嫣红的娇唇恶狠狠地吹了下去。
徐璐不料他在外头也是如此猛浪,吓都快吓死了,生怕有人闯进来,拼命挣扎着。
但她哪敌得过凌峰的力道,很快就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因为他开始隔着衣物搓揉她的身体。
生过孩子的身体格外敏感,徐璐很快沉浸于男人的强势中,也没法思考是否会有人闯进来什么的,反正外头还有凌峰的护卫守着。
他们就在如意楼的贵宾包间做了起来,挨着墙壁的花梨木椅子上,靠窗的罗汉床上,以及放着文房四宝的大理石桌案上……
一直循规蹈矩的人,忽然在陌生的地方做起最羞人的事,加上怕被闯进来的恐惧,反而激发了想像不到的无边刺激兴奋。徐璐先前还声色俱厉地拒绝,到之后的半推半就,再到后来的疯狂迎合,凌峰感受着妻子的变化,更是兴奋提全身哆嗦,抱着妻子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娇躯,越发胡天海地起来。
徐璐也不会料到,她在陌生的地方,居然会疯狂如此。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她一边穿着衣服,又一边懊恼着,但脑海里却无时无刻回味刚才的无限美妙。
想到刚才她的疯狂,她脸儿红了起来。
外头响来西洋人说官话特有的异国腔调,也无法拉回她的心智。
她的衣服全被皱成一团,头发也弄散了,珠簪散了一地。
她欲哭无泪,“这下可怎么办?”衣裳弄得再不像样,还可以自己穿在身上,可头发乱成这样,她要如何见人?
凌峰这时候已穿好衣裳,又恢复了世家公子哥的派头。潇洒轩昂,风度翩翩。
他优雅来到她面前,把她往怀里拽去:“弄不好就别弄了,我让洗砚把你的丫鬟叫进来。”
她们肯定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徐璐快要羞死了。
可是再羞,也敌不过在人前形像的坍塌。她不敢看绘春和沁香的脸色。
好在二人也已习以为常,动作俐落地把包间拾缀了一翻,再给徐璐梳头。
她们都不是很会梳头的,也就只能梳些简单的头发。把她如瀑的长发挽到一起,再以梅花小金簪固定起,再插上其余的珠饰,看起来也还有模有样。
等她弄得差不多后,外头的话剧似乎已演到*,四面面八方已响来阵阵喝彩声。
凌峰把桌面上未用完的饭菜赏给了两个丫头及在门外值守的洗砚和忍冬。
四人坐了下来吃饭,凌峰则揽着徐璐来阳台处看话剧。
西洋话剧不若国内的京剧,京剧是用唱,而话剧是以说话形式表达,因为没能看到开头,就没能代入场景当中。徐璐看了一会儿就兴趣缺缺。
那西洋人金发蓝眸,鼻子高得过份,轮廓也分明,身上体毛浓密,又长又粗,徐璐对西洋人实在欣赏不起来。西洋女人也生得高大,皮肤倒是呈奶白色,胸脯高耸,同样的金发蓝眸,鼻子高挺,看起来倒是挺美的,不过却不是徐璐认可的姿色。只是发现凌峰看得目不转睛,有些吃味,故意问道:“这些西洋女人美吗?”
凌峰低头,冲她色色一笑,低头咬了她的耳朵,呢喃道:“你说呢?”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徐璐推开他。
凌峰把她搂进怀中,又亲了她的脸儿,他实在爱极了她肉嘟嘟又粉嫩嫩的脸蛋儿,更爱极了她柔软的身子,抱起来肉肉的感觉,像小时候母亲送给他的毛毛熊玩具,又柔又软,格外的舒服。这张脸蛋儿经久耐看,他似乎中了她的毒,习惯了她称呼自己娇嫩的嗓音,习惯了她肉呼呼的身材,更习惯了她只及自己下巴的身高,别的女人再美再温柔,都没法让他关注半分。
“不许再弄乱我的头发。”徐璐推开他的头和手,离他离得远远的。
外头话剧正演得如火如织,但徐璐却没心思看,就不想再呆在这儿了。
“爷带我去逛逛夜市好不好?”自回了京后,就再也没有和凌峰单独出去逛过街。
凌峰也觉得这些西洋人生得实在是欠观赏,真不明白那么多人喜欢西洋妞。见徐璐也不喜欢,也就从善如流地退了包间。
徐璐不敢见黄嬷嬷,让沁香和绘春洗砚忍冬四人护送她下了楼。
二三楼全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地,走的是专用楼梯,倒是不怕让人冲撞。徐璐下了楼梯,上了马车坐等凌峰。
只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凌峰下来,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又让洗砚去瞧过究竟。不一会儿,洗砚出来,哭笑不得地道:“少夫人,刚才爷出来的时候,去了躺官房,如意楼的官房分为男女两间。只是居然有女的走错了茅房,冲撞了爷。反而把爷当成登徒子打骂了起来。虽说误会解除了,可爷却是不肯罢休了。又找上那丫鬟的主子,正要讨要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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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游泳,没去成,死男人不肯。昨天情人节,死男人也没半分表示,表示很生气。亲们帮我想个主意,要怎样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