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迷蒙的眼睛只是定定望着他。
四年了,他还是一样的帅气,他还是没变。
其实,她不敢奢望的,也许她的幻想是多余的,因为他们压根就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她知道的,他去年已经跟贝琪订婚了,据说今年会举行婚礼。
琉璃眸光忽地变得沉冷,霸气的浓眉拧紧,水暮寒瞪着水心柔,“水心柔,你很闲吗?”
冷得彻骨的寒意由他绷紧的身躯散发出来,花千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她混沌的思觉也一下子冻得清醒了过来。
“寒,你不要怪心柔,是我求她带我上来的。”
直直对上水暮寒那道如箭的冷光,花千寻咬了咬唇瓣,她改口了,“水总,对不起,打扰了。”
“我很忙,我要去见客户了,水心柔,你自己惹的麻烦你自己处理。”
咻地,水暮寒站了起来,他大步往门口那走去。
“哥……”
“水暮……水总裁,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现在在医院做手术。”顾不了那么多了,花千寻一把抓住水暮寒的手,她不让他就这么离开,她记得她来找他的目的。
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千年不化的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水暮寒嫌弃地瞪着花千寻那双手。
憎恨地嗤哼一声,他极为不悦地用力将她甩倒在地上。
脚无情地往前迈,他的大手够到了门把。
“水暮寒,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在医院动手术。他跟你一样是AB型RH阴性血,医院找遍了整个港城登记的献血志愿者,只有三个,有一个回了内地,有一个出国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到医院捐了血,若不是情况紧急,我不会来找你的。”
花千寻爬了起来,她还坐在地上,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带着哀求望着水暮寒突然僵住的背影。
水心柔的心猛烈地怔了一下,“哥……你去医院看看吧,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呢?”
“水暮寒,我求求你了,我会很感激你的。等孩子好了,我会带他回花田村,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
冷不防的,水暮寒转过身,粗鲁将花千寻拽起来,扯着她大步往外走。
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他简直是拖着走的。
滚烫的泪水滴落他大手上,幽冷的眸光逝过一缕复杂的情绪。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多一个人捐血会有帮助的。”
水心柔还没从震憾中回过神,她也急忙跟着跑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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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查的步骤,水心柔和水暮寒都躺到了病chuang上抽血。
花千寻焦急地守在手术室门口,她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
抽完血,水暮寒摁着手臂也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冷憋了花千寻一眼,他那张寒冰脸并没有增温。
人都在那里站着,谁都没有吭声,时不时地抬眸望着手术室门口上方的红灯。
抽完血,水心柔小作休息,她喝完了护士给的牛奶后,果断掏出包包里放着的、还没来得及吃的72小时紧急避孕药服下。
手没有出血了,她也走去手术室门口那等消息。
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了出来,立马,花千寻冲上去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花思拓的手术很成功,骨折的左腿已经植入不锈钢固定好了,后期需要注意休养。”
说完了,医生离开了,花千寻顿时感觉到她背脊冷飕飕的。
“花千寻,我真想把你掐死!”
冷硬的声音从齿缝间迸出来,水暮寒的额头青筋暴突,一双褐色的眸子烧向花千寻。
蓦地,他的大手死掐住了花千寻的脖子,并把她推到了墙壁上。
“喂,姓水的,有钱就了不起吗?快把花姐放开!思拓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已经把他当成了拓野哥的孩子。”
和花千寻一起送孩子来医院的花允浩一把拽住了水暮寒的手,他试图掰开。
他答应过拓野哥的,一定要照顾好花千寻母子,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他们。
“哥,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你让花千寻跟你解释。”
“心柔,你滚开,不关你的事。今天我一定要掐死这个贱女人!”
水心柔被水暮寒猛然一甩,她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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