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坚持了几天后,权昊阳终于是在盖凤堵住了池奎铭。
“池奎铭,我们谈谈!”权昊阳从汽车里冲出来,他一直在这附近,可是池奎铭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
池奎铭冷眼扫了他一眼,冷漠的说道,“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最近一直在家里陪着乔佳沐,她还有不到二十天就生产了,她肚子又是大的出奇,所以他一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今天出来是因为要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而这次会议便是决定最终对权氏的决策权,所以他还是赶来了。
他挥了下手便准备离开,权昊阳却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池奎铭,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呵呵,跟我上来!”池奎铭冷笑一声,然后朝着公司的大厅而去。
权昊阳跟在他的后面,二人一起坐上了电梯。
“通知会议取消!任何人不得来打扰我!”池奎铭刚出了电梯,便是对着迎面而来的段玉祁说道。
“他来做什么?”段玉祁看了眼他身边的权昊阳,问道。
池奎铭薄唇紧紧的抿着,却是没有出声。
池奎铭直接带着他进了办公室,然后将门关上,他并没有坐下,只是将西装脱了,挂在椅背上。
“池奎铭,你吞并权氏对你有什么好?”权昊阳单刀直入主题,权氏刚刚又得到消息,项目接连失利,他从瑞士银行贷款的钱快要花光了,可是他却是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项目,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日便会召开董事会,到时候一定会重新选举董事长的。
“我高兴!”池奎铭一副我有钱我任性的样子,权昊阳站着的身体只觉得被他迎面来了一拳。
“池奎铭,权氏是我父亲的心血,你可知道他为了权氏多么努力,你现在根本就不缺那几个钱,你为什么就不能放权氏一条生路?”权昊阳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权氏在他的手里倒掉,他是有愧的,面对年迈的父亲,他一定要帮他保住权氏。
“你父亲的心血?”池奎铭不怒反笑,然后淡淡的反问着他。
权昊阳只觉得他眯起的双眸里有这样一丝可怕的暴风雨,即将迎面而来。
“权昊阳,那权氏本该叫池氏,那是我母亲的家产,你父亲夺走了我母亲的一切,跟你母亲在一起,你可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池奎铭的双眼因为提到母亲而猩红起来,他的怒气连带着耳边的青筋都清楚可见。
权昊阳有些愣,之前父亲有说过权氏的曾经,可未曾说过那是他母亲的,他记得父亲是说他们共同财产成立的,然后在他的手中发扬光大而来。
而最让权昊阳诧异的是池奎铭提起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他记得他母亲是抑郁症发作,在房间里点火玩,然后大火烧起来,大家来不及救她,而被烧死的。
“不知道是吧,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他是入赘到池家的吗?他当年只是一个靠打工为生的穷小子吗,一个月微薄的收入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要不是遇见了我母亲,他一辈子都拥有不了权氏。”池奎铭的话像是利剑一般,射向权昊阳。
权昊阳摇着头,双眼中闪烁着这不是真的,他的父亲怎么会骗他,那是他最亲最近的人。
“不相信吧,你看看这个。”池奎铭走到了办公桌面前来,拉开那抽屉,将最底层的一份报纸拿了出来。
“啪”的一声摔在了权昊阳的脚边,权昊阳只觉得身体像是有千斤重一般,他捏着报纸的手不断收紧。
那是很多年的宜城晚报,具体的日期他已是来不及去看,只是看到那发黄的纸张还有那赫然醒目的头条。
“宜城首富池家的大小姐和来自偏远地区的奋斗青年权向东喜结连理。”
权昊阳只是看见了这一行话,心口便是被堵了起来,连呼吸都紧了几分。
宜城首富池家,宜城首富不是权家吗?
他的双眸不可思议起来,他便是又抓着那报纸看的仔细,却是又被一张照片吸引,那是黑白色的胶片,父亲搂着一个女人,女人一脸甜笑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那眉宇间,笑起来的眼窝像极了池奎铭。
他的双眸又是看向了池奎铭,然后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气。
“现在相信了吧,如若不信,可以去报社查档案?”池奎铭又是说道,对他的震惊置若罔闻。
“怎么回事?”权昊阳抖着唇瓣质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是父亲说的话,一边是池奎铭说的话,两边的人各抒己见,他根本不知道要去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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