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八福晋郭络罗氏虽然不姓爱新觉罗, 可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把安郡王府当做自己的娘家。
因此安郡王玛尔浑被人参奏了一本,皇上大怒夺了安郡王玛尔浑差事的事情一出, 八福晋郭络罗氏自觉脸面无光, 总感觉全皇宫所有人在笑话她。
这当然是八福晋郭络罗氏的错觉。
因为住在皇宫的人,很少有不患被害幻想症的, 只是程度轻重而已, 像皇上就是重度患者。
五贝勒!
又是五贝勒!
八福晋郭络罗氏双手握紧, 面容有几分扭曲和狰狞。
她和安郡王府是跟五贝勒有仇不成, 怎么五贝勒就逮住安郡王府不放了?
这一次参奏安郡王玛尔浑又是五贝勒, 和之前的事差不多, 不是安郡王玛尔浑的错, 而是他那一支的人有人犯错。
在八福晋郭络罗氏眼中, 五贝勒这就是一点都不顾及彼此之间的情面,为了讨皇上欢心,就死抓着安郡王府不放。
八福晋郭络罗氏双眸里怒火高涨, 在随后接到的安郡王玛尔浑真病倒在床的消息后, 八福晋郭络罗氏连忙出宫看望。又被老福晋赫舍里氏和继福晋佟氏各种“xi脑”,一下子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断了。
弄死五贝勒是不可能的,他毕竟是皇上的儿子。
只能打击五贝勒, 让他痛彻心扉。
只是怎么才能让五贝勒痛彻心扉了?
五贝勒的要害是什么?
八福晋郭络罗氏被怒火冲昏头脑后, 决定要给五贝勒一个教训,她冥思苦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
当今皇上随着大权在握后, 越发的在京城待不住,随着天气一天天的热起来,皇上下旨六月乙亥他要巡塞外,一来是震慑蒙古,二来也是为了避开京城的酷暑。
这一次巡塞外,皇上准备带上了太子胤礽、大阿哥胤禔、八阿哥胤禩、十阿哥胤禟、十二阿哥胤祥和十三阿哥胤禄,京城由其他皇子监国。
许是怕自己走后八福晋郭络罗氏会对耿氏下手,也或许是八阿哥胤禩真爱八福晋郭络罗氏,总之这一次跟着皇上去塞外,八阿哥胤禩是准备带八福晋郭络罗氏一起去的。
各宫各处都忙着准备皇上即将要巡塞外的事情,虽然已经有了经验和旧例,但每一次皇上巡塞外的目的都不一样,所以有些事情诺敏还是要和皇上商量的。
这天诺敏将皇上请到永寿宫来,商量皇宫诸事,正说到一半了,就见云竹脸色有些不对劲的走了进来,对着诺敏说道:“皇上,主子,五福晋求见。”顿了顿又说道:“奴才瞧着五福晋双眼通红,仪容不整,怕是出了什么事?”
“本宫记得弘晖这段时间一直病着,莫不是……”诺敏语气迟疑,看了皇上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才说道:“快让她进来,五贝勒了?”
“五贝勒并没有跟着五福晋一起入宫。”云竹对门外的奴才招手,那奴才会意,连忙去将五福晋乌拉纳喇氏请进去。
看着走进来的五福晋乌拉纳喇氏,诺敏连忙抬眼打量,仪容不整其实还是谈不上的,不过比起以前一丝不苟的妆扮,现在的五福晋乌拉纳喇氏还真有几分仪容不整,头上的发簪戴歪了,衣服也不整齐有不少褶皱,双眼更是通红无比。
“这是怎么了?”诺敏问道。
五福晋乌拉纳喇氏一进门见皇上也在这里,到也小小的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皇上在这里更好,更有利于她将事情闹大。
思及此,五福晋乌拉纳喇氏也不请安,而是在皇上和诺敏面前跪下,磕头道:“还请汗阿玛和贵妃母为弘晖做主,为爷做主,为儿媳身做主。”
诺敏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依然没有开口的欲望,只得自己开口道:“快起来,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我们如何能为你做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五福晋乌拉纳喇氏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说道:“贵妃母,有人想要害死弘晖。”
“什么!?”诺敏一惊,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你确定,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谋害皇孙。弘晖了?现在怎么样了?”
“弘晖现在还好,已经让太医重新把脉开了药方。儿媳确定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动手的人妾已经抓住,儿媳已经对她审问,说是……”五福晋乌拉纳喇氏有一分迟疑,但随后还是坚定的说道:“那人招认是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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