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带,我根本看不清楚路,只能任由林容深牵引着。
那时候我在想,我还是无法抗拒林容深,他就像我命里的劫,对我诱惑太大,大约是未得到,所以心里总是有些不甘心,我想这丝不甘心未得到圆满,我一辈子都会对他念念不忘。
到达宴会场地后,当我看到场地内端着香槟陆陆续续走着的人。几乎吓了一跳,有些意外的问“这么多人?”
林容深说“嗯,都是简家有往来的合作伙伴。”
他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说“不用太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等下如果有人上来敬酒,便在我身后就好。”
我说“你呢?”
林容深笑着说“没办法,总要嘴上一回。”他轻抚我的背脊说“我会努保持清醒。”
我说“不会像上次章则结婚一样吧?”
林容深说“不会,这些人顶多象征性敬酒,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林容深便牵着我在宴席上走着,可才走两步,林容深的助理便来到我们身边,小声提醒林容深说简老爷子有请。
林容深不动声色点点头,便对我说了一句“走吧。”
我点点头,跟在了林容深身后。
等到打简黎华所在的休息室后。他正在认真的听身边的秘书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点头。
林容深牵着我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简黎华在听到开门声后,才抬脸看了过来。看到是我们,他神色淡淡说了一句“来了。”
林容深牵着我走了进去,带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后,他对简黎华说“爷爷,有事吗?”
简黎华也知道时间紧迫。丝毫不浪费时间,他开口说“是这样,容深,刚才我和主持人商量了一下,因为你们两个人身份特殊性。来这里参加婚礼的人有很多也是林海鑫的旧友,有很多人也是认识莱莱的母亲,所以等会儿敬酒和父母讲话这环节就不用莱莱的母亲亲自上去,我已经找了人来替代。”
我听到简黎华的话,小声问“什么意思?”
简黎华的秘书似乎是怕我还听不明白,立马搭话说“林太太,简老先生的意思是让您母亲不用出席这样的场面,而且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另一个身份会在婚宴上介绍您,这样您和林先生以前的事情就不会被人闲言碎语了。”
我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妈不要出席,然后在仪式的时候会用你们准备好的身份介绍我,然后让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来充当我的父母是吗?”
秘书说“是这样没错。”
我一口拒绝说“我不同意,这是我的婚礼,我是我妈的女儿,这场婚礼对于我和我的家人来说意义非凡,我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让陌生人来充当我的父母,这绝对不可能。”
我态度的坚硬让简黎华脸色微变,他说“你的意思是想让人来戳我简家的脊梁?”
我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和容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又能够怎样?”
简黎华冷笑说“对于以前的事情你还真是坦荡得紧啊。是,林海鑫一死你和容深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讲已经破裂,可在别人眼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而且我简家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商量,必须按照我所说的办理。”
我说“如果是这样,那这场婚礼根本没有必要办理。”
简黎华气得脸色往下沉说“行啊,不办理更好,我正好还觉得你和容深并不合适,我大可对外声称婚礼解散,这个脸我倒是丢得起。”
林容深见我和简黎华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他在一旁开口说“爷爷,不如这样。”
简黎华看向他说“你说。”
林容深说“让别人来冒充莱莱的母亲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勉强,不如将敬酒和父母讲话的环节抽掉,您看如何?”
简黎华对于这个中和的办法似乎还算满意,许久都没说话,他说“抽掉是可以,反正我上不上台都无所,一切让主持人去控制好了。”
林容深说“这事情我会和莱莱的母亲商量。”
我问林容深说“你的意思是我妈连上亲席都不能坐了?”
林容深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林容深说“我想,你应该也不想你的母亲被当年的知情人士在背后指指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