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国家的gcd政权纷纷倒向了中国。那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社会主义国家。
苏俄的加盟共和国政府也纷纷效法东欧诸国,意图脱离苏俄而独立,不时偷偷摸摸派人到中国来寻求支持。
1991年 8月19日,苏共中的保守派发动了一场不成功的政变。试图收回下放给加盟共和国的权力,同时终止不成功的经济改革。
但是在人民、军队和大多数苏党员的联合反对下,政变仅仅维持3天便宣告失败。
对待普西金。戈氏犯了两大错误,一是仍然容许其留在党内。担任一定职务。、
二是过火的批判围攻走漏了消息,让前者在莫斯科乃至更大范围内建立起不可动摇的亲民形象。
在普西金忙着通过一次又一次群众活动来进一步提升形象的同时。他在苏俄的首都个人声望达到了顶点。
就算是离开莫斯科市长和书记两三年的时间,他的影响力与日俱增。
戈氏则因为对里根提出的战略缓和的信服,忙着与各个大国缓和关系。
进行减少乃至冻结核武器的战略谈判,结束阿富汗战事并撤出驻阿苏军,以及开放舆论。
戈氏不要说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的掌舵者,就算是一个只有普通规模的企业、社会组织的领导人,也很难称得上合格。
他善于应对舆论及应对突发问题,但他没有任何基本的政治担当。
因此执政时间越长,就把苏共内部各个派别以及苏共之外的社会利益集团都得罪得干干净净。
没有人再对他抱有幻想,没有人信赖他是一个合格的改革者。
可以说,如今的戈尔在整个苏俄,已经众叛亲离。
戈尔1988年12月单方面宣布裁军50万人,却不考虑对50万军人及其家属的安置问题,让大量军人和军属被遣散后流离失所。
这显然就是此后若干个重要事件的关口上,苏俄军队没有任何一次站在服务、响应戈氏一边的重要原因,也足以证明戈氏是如何习惯于逃避责任。
同时,普西金因为在纽约大获全胜,手里的资金充足,他挺身而出,为那些军人和他们的家属四处奔忙。
就这一点,让他取得了军方的信任,就连巫山也想不到,资金带来的隐形好处竟然这么大。
戈氏的麻烦还来源于他的妻子。
苏俄历任领导人中,掌权时期的斯大林是个鳏夫,后来几任也不突出自己的夫人。
但戈氏的夫人非常高调,她刻意模仿当时美国的第一夫人南希?里根。
戈尔夫人频繁出没于苏联国内及欧美国家的慈善、政治、文艺、时尚场合,热衷物质享受,而且热衷参与政治。
戈尔每天下班后与妻子散步时就要谈到自己的工作。妻子赖莎会为他出谋划策。
这当然会激起苏联国内官僚阶层和平民的愤怒,也会让国外公众感到不可理喻。
而赖莎在款待来访的南希?里根时的女王做派。比如对克格勃警卫和苏联高官颐指气使,更让她的社交形象惨不堪言。
彼得诺维奇作为他的妻舅。堂而皇之从一个名不经传的普通公务员,不几年时间成了莫斯科市长。
各个加盟共和国现在行事越来越大胆,刚刚回到莫斯科,戈尔就听说立陶宛把莫斯科派过去上任的政府工作人员竟然赶了回来。
得知此消息,他当即勃然大怒,让军队出兵。
让他没想到的是,每一个接到电话的军官,不是在休假就是生病。
几年前,他从阿富汗撤军。把蒙古军队也撤回了苏俄本土。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裁掉了50万军队。
一个是因为国内的军队在戈尔看来是太多了一点,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把军队控制在手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加盟共和国。
估计戈尔本人都没想到,他打过去的电话,那些人现在正和普西金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庄园里举行派对。
克留奇科夫端着一杯刚从法国酒庄空运过来的葡萄酒,轻轻摇晃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闭上眼睛。
“弗拉基米尔。你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吗?”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在克留奇科夫看来,克格勃既然是苏俄最大的暴力机关,理应掌握最大的权力。
“列昂尼德,你太小看戈尔身上的光环了。”普西金的杯子放在一边。他的眼睛都没有看面前。
宽敞的客厅中,军方在莫斯科的高层有五分之二聚集在那里。
他们放浪形骸,恣意喝酒聊天。时不时搂住从身边走过的女郎。
只要双方愿意,就会进入到客厅旁边的小包间里面。
上次和巫山之间的较量。不得不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普西金。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大败亏输。
如今的普西金,位高权重,成为苏俄布尔什维克党的副主席。
至于那个庄园,他都不记得好久没有去过了,留下很深的阴影。
这个庄园,在防护上面,普西金相信,就是最精锐的克格勃成员,也只有落败。
指名道姓让巫山过来帮助,首先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手段和武力。
最主要的,自然要获得中国的帮助。
现在都有一百多万雇佣军在东欧的大地上游弋,那些黄种人让白种人看到就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作为一个苏俄人,普西金是相当满意的。
在纽约的金融阻击,不仅让苏俄赚得钵满盘满,他本人从中落下多少好处,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反观巫山,同样带着国家的钱跑去占便宜,所有的钱全部都成了中国的。
他时刻都很清醒,克格勃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
克留奇科夫的话,他很明白,不就是想让克格勃的人进入部队,掌控苏俄的军权。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既然得到军方的认同,他不可能在这个关口对军方开刀,结果说不定适得其反,连刚刚得到的认同都要全部消散。
“你认为帕柳科夫还适合留在卫戌司令的位置上吗?”克留奇科夫并没有退却,单刀直入:“我觉得列伯夫更契合这个位置。”
一个暗中投靠克格勃的人,可怜的家伙,他不知道普西金在克格勃里今非昔比,早就掌握了克格勃不少权力。
“您认为我是谁?”普西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像喝啤酒一样:“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来撤换谁。”
“弗拉基米尔,你变了!”克留奇科夫的眼里都在冒火。
也忘了是啥时候开始的,普西金对他不再恭敬。
有时候,双方还可以和平共处,更多的时候则不欢而散。
“列昂尼德,我明白你的意思。” 普西金悠然说道:“不就是想让戈尔下台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在等一个人,一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比我还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