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巫山翻起了白眼:“我说徐大爷,你让我出国,我就屁颠屁颠出去了。自我感觉这一趟还很有意义吧。”
他把手掌摊开,一个个指头缩回来:“你看我,苏俄这边,我把远东司令部说服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个老头也因为他儿子被找到而沉默。”
“因纽特人与满洲遗族,他们的加入会让我们的行动更加完善。”
“贝加尔湖区域乃至中亚,这些少数民族首领都差不多见面,一有大变动,绝对会趁势而起,也就蒙古没有走访到,那是我下一步的计划。”
“西欧的社会主义阵容基本稳定,不会有国内的反动派与外部势力勾结的现象。”
“中东之行,我也收获颇丰,成功把伊拉克拉到我们的阵容里面。”
“兰芳兆瓦联邦与新吕宋的成立,让我们南海周边不再有任何威胁。唯一有自主权的狮城,不过是我们不屑于取过来罢了。”
“你说说,老爷子,天地良心,你让我解释什么?”
说着,他自顾找起茶叶,自己泡茶喝。
作为正国级领导,徐世友这里根本就不愁茶叶,统一配发的。
他本身就还不是一个风雅的人,宁愿喝那种刚出来的新茶,泡得浓浓的,喝起来一股苦味,一般人真还承受不了。
“臭小子,能不能给我留点儿?”看到巫山在那里左右忙活着,甚至把一小罐茶叶准备藏私,他忍不住吼了起来:“我还要待客的。”
随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在和平年代,你的功绩越大。受到的关注越多,那你的错误就越多。很简单。你被好多人当成靶子。”
“我也不知道,当初把你弄到部队序列,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过,我真想不出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放手去干这么多事情。”
“什么?”巫山倒开水的手停顿了:“都特么谁呀?还鸡蛋里面挑骨头。有本事儿自己也去展示下,不然别在那里瞎逼逼。”
“你还有理啦?”徐世友不满意了,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你说说,那个素可他们为什么一下子就反正了?他可是素托的亲侄子啊。”
“这还不算。连名字都改了,居然叫做王义。你知道你的原因给我们带来多大的负担吗?现在我们的工作还没收尾。”
“掩饰谎言的最好办法,就是真实。而撒了一个谎,就得用千万个谎言来弥补。万一有一天他们发现了破绽怎么办?”
“这还罢了,山姆驻军起义,多你都捅破天了,行动之前,为啥不和我商量下?”
“有什么的?”巫山乜了一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要打电话回来,天知道有多少个人准备拦截你和我之间的信息往来?”
“你!”徐世友拍起了桌子:“说重点。你究竟采用的什么办法?我好一一给你补救。”
“不是我姓徐的吹牛,如今在全世界,也只有老子才能帮你。瞪什么眼睛,小心老子给你一个大耳刮子。怎么着,你还敢还手不成?”
“嘿嘿,”巫山直乐:“你根本就动不了我一下!”
徐世友哪里肯信?也不管办公室的地盘是否够大。直愣愣冲了过来。
可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寸步难行。用足了劲,脸都憋得通红。却还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突破了?”徐世友坐回位子,长出了一口气:“果然与你小子抹不开关系,说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来分析下其中的利弊。”
“精神控制,”巫山已经泡好了茶,悠然喝了一口:“记忆篡改。”
“什么?”饶是徐世友身经百战,也忍不住惊呼起来。
好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和巫山的关系,不然早就有人冲进来了。
再说,老爷子平时说话都是大呼小叫的,身边的人也渐渐免疫。当下,巫山也不隐瞒,原原本本说了天山功法的事情。
“有次你给我传授的?”徐世友这时候出奇地安静,他不声不响地喝着茶。
屋子里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到他不时吹着茶叶和喝茶的吞咽声。
“能不能为部队选一批人出来?”半晌,他悠悠说了一句话:“我还以为只是传说,想不到那些洞天福地真的存在。”
“其实,我也不清楚天山派是否允许别人进去。”巫山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再说,兵器进出口总公司的事情我还得经管。”
“那些交易,你就别管了,先把这一摊子事情处理好。”徐世友眯着眼睛:“我总算看清了有些人的嘴脸。”
“想当初,那就是一个空壳。现在的武器进出口贸易,纯粹也是一个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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