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谈。”奸计得逞,福伯这时终于露出了微笑。
呸!不安好心的老坏蛋,以后千万别栽在我的手里!
杨秋气的暗骂,但也只敢在心里,脸上还是露出了假笑,向赌场走去。一路上,两人绕了好几个弯,又走了三层楼梯,直到走到一间写着贵宾室的房门前,才停下。
“请。”
将杨秋请进内部,福伯主动替杨球倒了一杯茶,才笑着开口,道:“杨大师,其实,你不要生气。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这件事对我们老爷来说,太重要了。如果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我也不会来找你。”
“福伯,客套话就不要说了。你就直接说吧,到底想让我算什么?对象又是谁?”杨秋内心恨得暗暗叫苦,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仿佛刚才被强迫着服药一事没发生过一般,强颜欢笑着问道。
福伯保持着笑容,说道:“杨大师,你误会了。其实这次我找你不是为了让你推算谁的命运,而是其他的事。”
“其他事?其他事**还要找一个算命的?”
杨秋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但这话还是只敢在心里说,表面上只是保持着沉默,露出最正常的吃惊之色。
“大师,你不用吃惊。其实,这件事说来和算命无关,但又有关。你不是号称天下没有不能算的事和物吗?这次找你就是为了此事。实不相瞒,我们老爷觊觎博物馆里的秘制瓷碗很多年了,却一直得不到手。
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也应该知道,那是我们联邦的一件收藏品,不可能会上市买卖。我家老爷就算钱再多也买不到手,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我家老爷现在得了相思病,就因为始终得不到那个瓷碗,他说如果大师你出马的话,才能弄到那东西。”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偷?利用我每算必中的本事,准确的推算出博物馆里的所有警报器的隐藏位置,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个什么秘制瓷碗拿回来给你?”杨秋顺着福伯的思路试探性的推理,道。
“不愧是算无一失的杜喆杜大师!一点就通。”福伯笑着忍不住拍手,正要起身送杨秋离开,门却突然被一个人推开了。一个浑身上下流着鲜血,只剩下一条手臂的青年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赌场工作人员。那人一来就摔到了地上,福伯赶紧把青年扶起。
这时,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神色紧张的关上了门,如同门卫一般,笔直的守在大门的两边,一言不发,轻松的气氛一瞬间因为这件事打破。
杨秋的心头一凛,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一股不详的预感立刻就如潮水一般涌向心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不会事情有变,现在就要我去偷吧?”。
很不幸,还真的言中了。
这话几乎刚一落地,杨秋就吃惊的看到福伯和流血青年小声交谈了一句,然后,猛地回头,神色紧张的看向自己,说出了那句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大师,真的很抱歉,看来事情有变,你现在就要出发了。”
说完,福伯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果断之色,猛地出手在杨秋的胸口一点,杨秋的手背上皮肤苍老的速度立刻就加快了数倍。
血肉枯萎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奔心头而去,杨秋终于忍不住了,这也太过分了,气的直接拍案而起,指着福伯的鼻子就骂:“你个死老头……好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