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之下,咬破舌尖,激起浑身精血,全力将玉玲珑弹开,也祭起一把红色的飞剑。无奈仓皇而成,怎比的上夏无尘这蓄满了气势的一剑。
二剑在空中剧烈的碰撞到了一起,光芒四射,一时间让星瞳和刘尚德睁不开眼。
这几下来去如电,刚才还在说话的二人突然之间就互相攻击,让刘尚德和星瞳明显还没回过神来。
夏无尘被弹飞撞到墙上,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虽然胸前被染的血红,但他却面色欢愉。这一局,他总算是险中取胜了。虽然伤的不轻,但夏无尘相信幽明绝对比他伤的更重。
幽明的身形慢慢显露了出来,他确实伤的不轻,整个人就像被电炙了一样,特别是胸前的一剑,几乎将他整个胸膛都挖了出来,面上的几处剑伤还在滴血,让他看起来就和地狱的修罗一样。
一时的大意,竟然弄的这么惨,这样的结果让幽明完全没有想到,他一声怪叫,体内的真元疯狂运转,身上的伤马上好转起来,看来也不是那么触目惊心了。
夏无尘对于这点却毫不在意,幽明越是运功平复伤势,他的消耗就越大,自己的优势也就越大。既然已经动手,夏无尘就下了斩尽杀绝的决心,修行室内布下的几道阵法已经动,让幽明道人无法遁地逃走。
幽明狠狠的盯了夏无尘一眼,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妙,受了灭神剑全力一击,他身上的内伤外伤不知道有多少。本来打算遁地逃走后再找人来报复,却现夏无尘已经动了几道阵法,隔绝了他遁地的路线。他暴吼一声,红色剑芒急涨。
夏无尘全力戒备,虽然现在他占尽上风,但幽明的全力反扑也不可小瞧,一不小心被他逃了出去可就后患无穷了。
幽明全身被红色剑芒包裹,朝着夏无尘疾冲而来,夏无尘刚要抵挡,红光却斜向一转,扑向了站在他身后的星瞳。
“不好。”没想道幽明竟然来这么一手,夏无尘救援不及,眼看着星瞳被幽明抓在了手中。
“幽明,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难为这样一个魅女。”,虽然现在幽明实力大损,夏无尘却不敢上前,因为他的剑就搁在星瞳的脖子上。
“少废话,小子,你赶快给我把阵法撤开。要不然,我就宰了这个魅女,我看你怎么样像玄辰交待。”,幽明现在急于脱身,对夏无尘的讥讽就当没听见。
“好,你先放开她,我放你一条生路。”,夏无尘见落入幽明手中的星瞳并不慌张,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对星瞳的心思已经明了。
“放屁,你当老夫是傻子啊,我前面放了她,你后面只怕就一剑砍上来了。”。
两人在这里讨价还价,被幽明用剑胁迫的星瞳双手捏动法诀,不断微微转动,眼中光芒大盛,显然已经将惑心术运到了极至。
幽明的全部心神都被夏无尘吸引住,根本没有留意到手中星瞳的变化。
见星瞳已经运功完毕,夏无尘突然望幽明身后一指,“玄辰道长。”。幽明急忙回头去看,却什么人也没有,吓的他出了一身冷汗,回过头来刚要破口大骂,却见怀中的星瞳抬头朝他的眼睛看了过来。
来以幽明这样的修为,轻易不会被惑心术所迷,但他被夏无尘全力一击已经伤了元气,刚才被夏无尘使诈扰乱了心神。在星瞳全力施展的惑心术媚惑之下,心中一荡,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夏无尘急忙将星瞳抢了过来,顺手又给了他一剑。
巨痛之下,让幽明清醒了过来,见手中的依靠已经被对手夺去,出路也被封死,显然对手今天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无耻小辈,我今天和你拼了。”,幽明一口接一口的鲜血喷出,瞬间就将他周身全部覆盖,整个人就如同地狱来的血神一样,看起来凄厉无比。
“不好,你们全部退到我身后来。”,夏无尘挥手布下九宫玄罗阵,将刘尚德和星瞳护住,心中却是惊骇不已。幽明现在用的功法六道玄心诀中倒是也有记载,这种利用全身的精血召唤地狱血神附身的功法,虽然威力奇大,但却对施法者伤害极大。用这种身体施展这个法术,看来幽明是要拼命了。
片刻的功夫,幽明全身已经泛出一圈血光,嘴里出吼吼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形。怪叫一声,猛的像夏无尘扑了过来。
只是抵档了几下,夏无尘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变的煞白,显然伤了元气。看来完全不是血神附身后的幽明的对手。
幽明伸手一挥,一道红光射出,将夏无尘击飞撞在墙上,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眼看是不行了。躲在九宫玄罗阵中的刘尚德看的两眼白,眼看师父被怪物打的不行,明知道下一个只怕就轮到自己了,但还是提不起上前争斗的勇气,二条腿吓的直打颤。
玉玲珑刚才被幽明震开,好像也伤了元气,掉在地上白天还没有幻化**形来。
夏无尘手中的灭神剑已经被打掉在地,被幽明掐住喉咙提了起来,他露出口中的森森白牙,看起来马上就要对着脖子一口咬下去。
星瞳虽然眼中充满了惊惧,还是猛的冲了出来,用力将手中的短剑刺了下去。
幽明面上已经没有人的感情,血红的眼中充满了杀戮的快乐。他松开掐住夏无尘的手,将刺在腿上的短剑缓缓拔出,看者已经吓呆了的星瞳,猛的刺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夏无尘突然跃起,档在了星瞳的面前,“噗”,整只短剑没入了他的肩膀中,疼的他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挥手用力一推,将星瞳推回来了九宫玄罗阵中,“不要出来,他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了的。”
肩膀上的血不停的渗出,已经疼的让他快要晕过去了。看着那血红的双眼,夏无尘现在只能依靠灵活的步法和灵符来躲闪,他的体力在不断的下降,甚至已经感觉到双脚重的和灌了铅一样,“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