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极好,可她总觉得后者心思太深,根本不似表面那么单纯。
阮云贵又再三请罪,刘玄大度的没有计较,并且让人忘记方才的不愉快,命宴会继续。
有了前面两位小姐的展示,虽然中间有个插曲,可众人还是将期待的目光落在一直默默不吭声的阮子君身上。
感受到周围炙热的目光时,阮子君很不自在。
终于,阮子洁似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还有七妹没有表演’的话,于是蒋老夫人为了公平起见,让阮子君上场。
阮子君紧张的看着阿文,哆哆嗦嗦始终不肯走上前,“阿文,真的没问题吗?五姐刚才都那样了,我若是再出什么差错,父亲一定会怪罪的。”
阿文安抚的拉着她的手,“放心吧,一会儿小姐只要按照之前练习的做就可以了,奴婢会配合好你的。”
阮子君又深吸一口气,然后才走了上去,阿文则跟在她身后。
丝竹乐响起,阮子君看到阿文鼓励的眼神,又回想起平日练习的种种,将不安的心压了下去。
她随着音乐,手一抖,从指间冒出一朵腊梅来,然后手抚过腊梅,再摊开,已经变成一根丝绸,丝绸又揉成一团,轻哈一口气,就已经变成了小木棍。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台上二人,更有甚者手里的酒杯都不自觉的偏了,倒了满身的酒,却还不自知。
阮子洁嚯的起身,似惊骇更震惊的看着阿文,猛地,她偏头,瞪着春芳,一字一句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她们什么准备都没有?”
春芳诧异不已,先不说阿文和阮子君的表演有多精彩,最主要的是,她每日都会在荷园外偷偷观察,竟然没发现?
意识到阮子洁的怒火,她急忙辩解道:“小姐恕罪,奴婢真的每日都在荷园外看着,没见到她们练习,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用的废物。”阮子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抓起桌上的茶盅就砸在春芳的头上。
“啊---”突兀的叫声响起,让所有人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视线落在阮子洁和春芳的身上。
春芳脸上被茶水烫的红肿,额角的血顺流而下,被茶水一染,顿时整张脸都血红一片,看着甚是骇人。
阮子洁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盯着她,似乎没想到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姐,对待下人的手段竟然这么狠。
阮云贵沉着脸,今天本来是个重要的日子,却事故频频,偏偏宴席没散,他心头的怒火根本无处可发,只能用眼神瞪着阮子洁。
阮子君停下了手上的魔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啪啪啪----”掌声响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掌声响起,大家又将视线落在阮子君和阿文二人身上。
刘玄起身喝彩道:“真是精彩,没想到阮大人的千金如此多才多艺,这神奇的手法应该是异域那边的一种叫做‘魔术’的东西,本宫小时候曾有幸见过一次,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重见,来人呐,打赏。”
刘玄很高兴,阮子君受宠若惊的下跪谢恩,阮云贵连连谦虚说小女不才。
似乎怕再出什么差错,宴会很快就结束了,阮云贵安排了上等厢房给刘玄等人住,又送走了其他人,然后才下令将阮子洁和阮子玉阮子心三人关在各自的院内不让走出一步。
阮子君回到荷园,还很后怕,“阿文,今天真是没一刻让人放松的,幸好刚才没出错,多亏了你。”
冉拂却显得很兴奋,“小姐,今天可真刺激,那两个人心怀鬼胎,没想到这次的风头全落在小姐的头上,看以后她们谁还敢小瞧咱们。”
阿文只是淡笑一声,这次虽然阮子君出尽了风头,可并不能改变她在府中不受重视的窘境,相反的,恐怕还会受到阮子洁和阮子玉的加倍报复,只是这总比被世人诟病的好啊。
经过今天晚上,阮子洁的凶悍狠毒和阮子玉的弄虚作假,都会在梧州乃至整个九幽国传遍,两人的名声算是毁了,而阮云贵的暴怒,也会随着太子等人的离去而发泄出来。
阮子洁回到婕园,气的是将屋里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春芳头晕乎乎的,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她刚才已经犯了死罪,这时候只能默默承受阮子洁的怒火,否则是会比死还难受的。
发泄了一阵,阮子洁才脱力的坐下,静坐了片刻,她沉声问道:“事情都准备好了?最后一次,若是给我搞砸了,你就去找吴妈。”
春芳狠狠的一颤,想到吴妈那阴狠的眼神,结结巴巴的道:“准---准备好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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